容靜坐在煙雨閣屋頂上,俯瞰全部東府,禁不住有些微微傷感,印象中一雙父母都是慈愛平和之人,伉儷恩愛,父親並冇有納妾,本該是完竣的一家,卻不料落到如此地步。
容靜箭步衝到她麵前,看著她紅腫,乃至腐敗的雙手,一股肝火便直衝上腦門,一腳踹奔了洗衣盆。
當然,她纔不會一向這麼窮,就怕冇銀子,不怕她撈不到!
這麼熱的天,沁姨的雙手必須頓時藥,不然發炎就費事了,東府冇有大夫,更冇有藥,而沁姨這雙手的醫療費,她必然是要算到徐氏頭上的。
西府一大幫人是一個家,容靜和兒子兩人,一樣可以是家。
她們一起來到徐氏的榕院,容思勤暫住在這裡,容靜曉得,這裡必有好藥、好大夫。
才分開幾天,便忍不住想去看看兒子,也不曉得他現在如何樣了,可吃好睡好,是誰在照顧著,可還記得她這個孃親,可有想她了?
她讓錢嶸“清理流派”不但僅為爭回東府的宅邸,更是想擺脫容老爺的監督,便利今後去看望兒子。
狗仗人勢的叼奴,她見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