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我有點嚴峻。”赫連霄俄然出聲。
她挑眉,側眸看向自家師兄,“師兄還冇猜到?你是不是跟蘇子邈在一起久了,以是變笨了?”
不知為何,越朝著關押幽祀的縲絏走近,她的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斷。
從赫連霄這個角度看去,恰好能夠將此人的麵貌看得一清二楚。
“……”
至於老閻君……
聞言,鳳綰月隻扯唇一笑。
正因為如此,赫連霄纔會感覺匪夷所思。
麵前雖是天牢,但看起來和之前倒相差無多,獨一多的大抵就是那些身穿盔甲且麵無神采的天兵。
因為此處設有天牢,以是巡守的大多都是天兵天將。
鳳綰月眯眸。
“……”
“不過是個替代品,竟然能將你嚇成這個鬼模樣,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甚麼本領。”
兩人剛出去,門便被‘哐’地一聲關上,同時以冥火撲滅的燭燈全數亮起,一下子照亮了喧鬨的空間。
過了半晌後,她才似漫不經心的問了句,“既然幽血枯並非真正的老閻君,那你們為何還如此驚駭,他威脅你們了?”
四周甚麼都冇有,唯獨中心有一座寒冰所製的冰棺,模糊能夠看到內裡還躺著一小我。
見牢門被翻開,鳳綰月抬了抬下巴,“走吧,出來看看就曉得了。”
“……”
“他也在山上?”
“當然不肯定。”
見黑無常還籌辦說些甚麼,中間的白無常從速拉住他,小聲提示道,“你彆說了,祖奶奶甚麼人你會不清楚?若冇有完整的掌控,她豈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闖鬼界?”
實在閻君和魔尊是親兄弟這個奧妙,鬼界眾鬼皆知,隻因為兩人的身份,以是纔不敢多提罷了。
白無常也很委曲。
黑無常點頭如搗蒜,“千真萬確,閻君一向在天牢從未分開過半步,祖奶奶您上山就能看到了。”
可要怪隻能怪本身嘴笨,說甚麼都錯。
“當真?”
赫連霄冇好氣的道,“不是冇猜到,隻是不敢信賴,月兒,你真的肯定……他們是同一小我嗎?”
“幽祀在天牢?”
這座天牢是伶仃關押閻君的處所。
幽祀身為閻君,天然獨樹一幟。
羅酆山高不見頂,哪怕鬼兵們全程都飄著走路,也一向比及入夜時分纔到達山頂。
“不,不在。”
“嗯。”
“……在。”
“比及了山頂不就能肯定了?”鳳綰月聳肩。
“真正的老閻君早已隕逝,現在那位隻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的存在,也是閻君的叔叔,這事小的三言兩語也說不清,還是等閻君親身與您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