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伸手取了覃涵頭上僅剩的一支金簪丟進池子裡,“你固然去老太君那告我,庶姐。”
“覃晴……你……咳咳……”覃涵的胃裡頭一陣噁心,那水池的水是死水,不知存了多少年了,在岸上還好,可到了那水裡才真正能聞見那腐臭的味道,另有那底下的淤泥岸邊的青苔,覃涵何曾受過這類報酬!
“可……可女人……”淺春想問覃晴的手腕何時變得這麼狠了,卻又不敢問出口,她記得之前的覃晴嘴上固然刻薄,但端著架子,底子不會做甚麼有損身份的事情,如何現在還親手……
覃涵心中微驚,可還是道:“胡說,你有甚麼證據,覃晴,你竟把姐妹推下水,如此心腸暴虐,我要去老太君那告你!”
覃涵的姨孃的確得寵冇錯,可覃涵也冇本領告動她這個二房嫡女的本領,恐怕才一出口,便叫正愁冇機遇清算她的大夫人狠狠整治了,更彆說老太君那裡了。
聞言,覃晴不由拂過本技藝腕上任留著的那幾顆疹子,唇邊終究勾出了一絲笑意看向覃涵,然後從水池邊石頭上起家上前兩步走到覃涵的身邊。
覃涵伸動手臂在水裡撲騰著,大戶人家的蜜斯多數不會水,她也不例外,幸虧覃晴並未用多少力,以是覃涵也不過是貼著岸摔下去的,伸手就能趴住岸邊,可覃涵的手不過纔剛搭登陸,便叫覃晴一腳踩上去用力踩住,然背麵頂便傳來一股大力,將她的腦袋按回了水裡。
覃晴之話可謂非常之不客氣,上一世她狷介了十多年,玩陰的鬥不過旁人,可端著嫡女的架子在口舌上逞個威風倒是鮮有敵手,那彷彿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模樣,厥後想起來本身都好笑,但這會兒卻恰好拿來對於覃涵。
“不需求證據,”覃晴緩緩躬下身來,嬌美的麵龐上笑意淡淡,跟著覃涵麵上的仇恨,道:“我曉得了,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