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覃妃娘娘,”言沂大喜,拋開了覃晴就跑到了覃妃的手邊,撒嬌道:“娘娘待我可真好!”
“是。”覃晴點頭。
她這是要乾嗎?這是把他當覃子懿了麼?
降落的嗓音倏然在耳邊響起,雖是料想當中,可覃晴仍叫驚得心中一跳。
纔不要,覃晴悄悄使力掙了掙抵擋無用,“王爺令媛至尊臣女不敢,況男女授受不……”
言朔見狀忙安撫道:“好了我不說,你幫我擦藥可好?”
“女人且坐好了。”春兒叮囑了一句,揚了鞭子便驅馬開端往前。
覃晴自是曉得他在笑些甚麼,想想覃子懿每回被人打以後說話都齜牙咧嘴不敢多說牽痛傷處的模樣,不由冇按捺住性子,諷了一句,“王爺不嫌疼麼?”
言朔含笑悠然截斷,道:“可彆管授受不親,你纔不過一個小丫頭電影罷了,能叫人做甚麼?”
覃晴蹙眉,“這禦林軍的人可真是不知分寸,你好歹是王爺,還真打你不成?”
為的爭權奪利,上一世言朔在外邊的時候就遇刺過幾次,他看著文質彬彬的模樣,實在武功高強,何況另有侍衛,這回如何就叫人打成瞭如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