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婦拜見九皇子,不知殿下尋我府中六女人是有何事?”
說著,便去拉覃晴的手要走。
言沂持續放肆地指著韓氏道:“上回在頤園的時候,你們家六女人弄壞了本皇子的藤球,說好了要賠一個的,都這麼就都冇音信,真真是不取信譽!”
屋門隨即在身後封閉,覃晴進了屋子便直接施禮,“臣女拜見裕王殿下。”
進了屋,言沂一麵叮嚀著,一麵徑直便帶著覃晴徑直往樓上的包廂裡去,抬手指了指一間閉著門的屋子道:“六哥就在裡甲等你,本皇子在隔壁歇著,完事兒了本王子再送你歸去。”
原是老太君早派了人在角落密查九皇子的來意,早已將動靜飛報給了上房。
即便是皇子,外男這般莽撞地要見閨中女子之舉也是極失禮的,可那九皇子纔不過六歲多的小童,連七歲的生辰都還冇到,而覃晴又冇及笄,如許一來還真是叫人說不出甚麼不是來。
韓氏這大半輩子,與皇室貴胄之間也從冇少打號召,大多見的都是或貴氣矜持,或端莊沉穩,或內斂啞忍之人,俱是哀喜不露心機難測,也偶爾有火候不敷霸術外露的,可何曾見過這等一言不對情意,就直接在地上撒潑的!
………………………………
一個冇倚仗的小皇子罷了,韓氏也未幾客氣,道:“回殿下的話,六女人邇來身子有些不適,正在裡頭歇息呢,恐怕不能如殿下所願了。”
覃晴的眸光必然,悄悄咬了咬唇,也不想叫人看出怵來,幾步便邁進了屋子。
不過言朔……覃晴的眸光微黯,他將人安排在她身邊,便是他不見她,她也總歸有一天要找他的。
“拿幾件比來打造出來要擺上櫃的物件上來瞧瞧。”
言沂擦了擦嘴角,看著覃晴道:“你可曉得講課的葉大人病了,本皇子好輕易得了一天上書房的假,這不連懶覺都冇得可睡了……不過姐姐你也是真長得都雅,之前聽人說你們寧國公府的人都長得都雅還不信,這下但是真信了,難怪六哥老是想找你,本皇子也很喜好你呢!”
覃晴的唇角可貴始終勾著,也未曾想再開口,隻看著那幾個婆子清算了東西要回身出門,卻忽見一個丫環奔了出去,上氣不接下氣稟道:“九皇子到府,來請六女人疇昔呢。”
說著,便要招人去辦。
覃晴在來的路上早已密查過言沂的來意,心知肚明本身何曾碰過他的藤球?卻也不說破,隻進了那廳堂就見言沂上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