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聞言,麵上的笑意更深,抬了抬手讓那呈繡品的嬤嬤歸去,可那放著繡品的錦盤卻還是方在覃晴的跟前。
北風捲地,枝葉凋敝,微沉的天幕愈發襯得宮城莊嚴。
可到底都是皇後選進宮裡來的人,覃晴心中固然覺著平平,嘴上卻隻要恭敬讚道:“回母後的話,兒臣看著都是極好的,眾位女人果然都是蕙質蘭心。”
覃晴身上的神經頃刻繃緊,謹慎翼翼地看著言朔,不含著祈求,也並非驚駭。
如果皇後如溫氏和老太君那般在口風上摸索她,她便尚能夠尋了由頭抵賴一邊,而現在,皇後倒是直接將人領到了她的麵前,萬事俱備。
如果從未曾瞭解,覃晴或許並不會統統憐憫,但是她倒是熟諳了。
覃晴攏在袖中的手掌緊握,她不想應,但是現在如許一個景象她彷彿冇有退路。
封側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