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有人日日拿生孩子的事情日夜膠葛,隻想到這個,覃晴便禁不住麵上要發熱,忙過了覃韻的這個話題,道:“都是急也急不得,說也說不來的事情,說他何為,隻看老天甚麼時候肯給了,倒是二姐姐,怕是肚子裡頭也在不知甚麼時候,給婉姐兒藏了個三弟弟三mm吧,這姐夫可真是功德無量。”
覃晴的眸光動了動,故意想實話實說道一句不想,倒是念在這一名王爺方風塵仆仆地從城外虎帳裡趕來給她撐麵子,不由改了主張,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覃晴羞惱的怨怪之聲尚未出口,言朔單身子一翻,便轉了個兒,將覃晴反壓在了馬車裡鋪著柔嫩錦緞的長長錦榻之上。
覃韻搖了點頭,回絕了覃晴的美意,“母親本就是個不肯見人的性子,現在已是方外之人,更是不愛見俗世之人,我自去看望一回就是,mm且去禪房安息,我過上一會兒返來找你。”
“我……我纔不……唔……”
覃晴淡淡瞥了一眼言朔,道:“王爺親身斟茶倒水,妾身但是不敢受的。”
言朔冇有答話,隻是手掌緩緩在覃晴的身上遊移,悄悄探進了那繡工精彩的裙襬之下,然後……
“那我與姐姐同去吧。”覃晴道。
言朔悄悄地應了一聲,隻是闔上了眸子將頭埋在覃晴的頸窩裡,悄悄地抱著覃晴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