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的下午,馬車緩緩駛進了裕王府裡,幾陣搖擺伴著輕吟,曉得日暮西沉,申時放衙之前,兵部的大人們方迎來了他們的裕王殿下,那眉宇間的神清氣爽,彷彿吃了甚麼靈丹靈藥,涓滴瞧不見昨兒個挑燈在營帳裡頭同人議了一夜事的模樣。
言朔冇有答話,隻是手掌緩緩在覃晴的身上遊移,悄悄探進了那繡工精彩的裙襬之下,然後……
十月氣候微冷,一大早,裕王府的馬車便從府裡出來,到了沈府,然後往城外而去。
覃晴羞惱的怨怪之聲尚未出口,言朔單身子一翻,便轉了個兒,將覃晴反壓在了馬車裡鋪著柔嫩錦緞的長長錦榻之上。
覃晴從茶盞氤氳的熱氣裡一抬眼皮子瞧了言朔一眼,將茶盞擱在一旁的小幾上,道:“我可不敢同王爺置氣。”
言朔的心中柔情泛動,雖說小嬌妻吃起大醋胡思亂想起來絕對是要糟糕,可言朔心中倒是莫名覺著歡暢,隻想大展技藝哄上一鬨,伸手便將覃晴攬過來抱在了腿上。
真真是要死了,日日都拿孩子來講事,白日宣淫,夜裡放浪,乾儘了那無恥的活動!
“那我與姐姐同去吧。”覃晴道。
“不置氣了就好,那便給本王抱抱。”
“倒是你,”覃韻的話鋒一轉,“肚子裡頭但是有動靜了?”
“啊!”覃晴驚叫一聲,快速便展開了眸子,遂滿臉通紅,抬手就往言朔的身上捶去,“你……”
“甚麼?”覃晴靠在言朔的胸膛上,隨口順著接了一句,她可不記得她說過甚麼。
“王妃在想甚麼?”言朔瞧著覃晴微變的眼神自是有些發覺,“但是不要生甚麼烏七八槽的動機。”
“掏空?”言朔一麵躲開了覃晴反對的小手解了那衣衫上的釦子,眉梢挑起,“王妃既然有次擔憂,便好好嚐嚐本王的根柢到底有多深,能不能叫王妃給掏到底下。”
言朔將頭埋進自家小嬌妻的頸窩裡頭,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熟諳的芳香,低低問道:“昨兒個早晨可有想我?”
覃韻看了覃晴一眼,笑道:“王爺當眾下五mm臉子的事情但是傳遍了,那王府中就你一人獨占鼇頭,難道也是占儘了天時天時人和?說不得mm這腹中現在已是有甚麼悄悄生了根。”
“哪有這麼快。”覃晴的麵色一赧,伸手摸了摸本身的小腹,“我才結婚多久,如果有了難道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