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行了一禮,道:“臣女辭職,還望王爺能將臣女的婢女還回。”
“不了,歸去吧。”覃晴道,既是還要在這寧國公府待著,那麼覃韻就要早些適應老太君另有其他的幾房,畢竟她若想要找個好人家好好嫁出去,是不能再像曾今那樣縮在本身的院子裡了。
“恭喜二姐姐。”覃晴由衷道。
覃晴不由皺了皺眉,雖說身形類似,但覃子懿向來風風火火的,又何況明知她在門口等,豈會這麼慢悠悠?可這個身影倒是似曾瞭解。
覃晴冇有去看覃瑜覃依覃涵的神采,想來也是各有出色,隻和覃韻悄悄地坐到了最後,然後一道回了府,再冇理睬旁人。
覃晴曾經也不懂過為何大女人會被毫不躊躇地送進宮裡去,直到她遭受悔婚,哪怕以姨孃的卑賤身份都能毫不躊躇地將她送進裕王府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老太君是真的寵她們兩個嫡出的女人,也是真要那她們做棋子。
覃沛皺著眉道:“混鬨,子承子良都二十好幾了,天然該有孩子的,隻憑這個就倉猝給子懿尋婚事,的確混鬨!”
雖說覃子懿不爭氣,可如何說都是寧國公府的公子,進的乃是京中最好的書院,是以覃晴到了門口的時候便叫守門的給攔了下來,說不是書院的門生不得入內,淺夏上去表白了身份來意,纔有人往裡頭去通報,卻還是是不得進。
“卓公子出去啊?”門房的人一見那少年刹時便變了笑容,恭恭敬敬地目送那少年從身邊走過。
想來這便是一物剋一物,溫氏的孃家是從江南升遷而來的,乃是江南的水鄉女子,荏弱似水,又撒得一手好嬌,常常都叫覃沛束手無策。
覃晴的態度表得非常明白,又將本身的目標十足說給言朔,以給他一個充足的把柄。
“哎喲我的心肝,但是刻苦了……”老太君抓著覃晴的手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是真為了覃晴肉痛。
覃晴還是將手腕子上的紅印露了出來,“回祖母的話,六兒但是真想上去的,隻是這手腕上的印子還在,如果叫人瞥見豈不是丟醜。”
覃瑜等人都叫老太君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驚,倉猝低下頭,“是。”
聞言,一旁聽著的覃依等人已是麵露調侃,覃瑜瞧著覃晴手上那淡淡的紅印子,冷冷一笑,“mm這是藏拙,不讓人見地呢。”
覃晴聞言,亦伸頭往裡頭看去,隻見從抄手遊廊裡緩緩走來一個身著書院青灰色儒衫的少年,身材矗立,遠看著的確與覃子懿有幾分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