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溫氏麵前設法兒擋著議親的事情時他在那裡?她被覃妃還得大早晨逃出帳篷在外頭吹冷風的時候他在那裡?她病得起不來的時候他又在那裡?
“經年未見,阿晴真要本王出去?”
言朔的唇角淺淺勾起,伸脫手指悄悄刮過覃晴的鼻尖,“因為本王要返來娶你為妻呀。”
可話一說完,不知是言朔提頭的心機乾係還是本身真的乾係,覃晴隻覺著身上的懨懨衰弱之意的確好了一些,不由神采微滯了滯。
銅製熏爐的芳香淡淡,倒是掩不住屋中的藥香貧寒,炭盆燒得暖和,卻也使得屋中的藥味迴旋不去,吊著藕荷色鮫綃帳的拔步床邊,淺夏端著藥碗站著,眉頭皺得的確能打結,這藥已經交來回回熱了兩遍了,再熱下去,這藥另有甚麼用呢?
覃晴的眸光悄悄顫抖,“你……你如何返來了?”
覃晴伸了雙手撲上去推言朔,可言朔倒是仿若盤石普通坐在床沿,隻將碗勺放了,任覃晴使儘了力量又推又打,隻是受著,不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