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宴上統統人呼吸都是一窒,服侍的宮人更是誠惶誠恐,靖豐帝和玉皇後看向那角落,眼底也是閃過一抹驚奇,靖豐帝眸光微斂,玉皇後倒是柔聲道,“世子坐那裡,那裡就是尊位,隻要世子歡暢,計算這些做甚麼?”
一個能放下身份,為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女子挽發的妃子,又怎會如靜妃所說的那般?
“芳容,你去長樂宮看看,天氣黑了,莫要出甚麼事纔好。”玉皇後溫聲叮嚀身邊的貼身侍女。
想到此,安九禁不住多看了玉皇後兩眼,思路之間,靖豐帝讓世人起家,領著身後的嬪妃落了座,剛坐下來,一個聲音隨即響起……
聽聞玉家的無雙蜜斯舞姿甚佳,但身份高貴,性子傲岸,從不舞於人前,明天她竟要在這裡獻舞?
刹時,影象中的那抹身影垂垂清楚起來,目光中,他悄悄的坐在那兒,舉手投足皆是雍容高雅,那份安閒,冷傲了世人而不自知,明顯是偏僻的一個角落,卻好似因為他的存在,成了這宴會之上最刺眼的處所,好似人間萬物都為之失容。
靜妃意有所指,難掩幸災樂禍,話落,玉皇後的神采公然是變了變,淑妃和元妃也是眸光微斂,各有所思,但僅僅是半晌,玉皇後臉上便綻放出一抹笑容,溫婉雍容,“犯了錯天然要懲罰,若不配為母,那便讓她人代之,這也是為了孩子好,上官側妃賢惠識大抵,今後有她照顧這孩子,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世人皆是一愣,那但是東楚第一美人啊!
“哎呀,北世子高貴的身份如何能坐阿誰位置,這些主子如何服侍的?”開口的恰是靖豐帝身邊坐在四妃位置上的靜妃,這靜妃,是四妃當中最年青的一個,因為懷了龍嗣,蒲月前剛從嬪位晉成了妃位,現在聖眷正濃,可謂是宮裡的大紅人。
她又不是冇見太長相俊美的男人,明天如何……竟被他給迷了去!
世人的反應,讓安九內心也生出了一絲獵奇,影象中,世人冠給了玉無雙無數歌頌,明天她倒是要看一看,這第一美人,究竟是多麼風華……
話落,靜妃一怔,目光閃了閃,公然決計收斂了肝火,想到甚麼,眉峰一挑,“說到身孕,本宮倒想起一件事,聽聞太子府上的顏側妃也是有孕在身,不過前些光陰彷彿犯了錯,厥後被太子懲罰,將肚中孩子給了上官側妃,嗬,懷了身孕,竟是為她人而懷,當真是不幸!”
這世上怎會有如許絕美的男人?!白衣勝雪,芝蘭玉樹,好似人間統統的溢美之詞放在他身上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