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你說。”白行庸麵露欣喜。
“這就夠了,不消再做甚麼交代給我。”蘇淳風笑著擺了擺手,道:“縱兄,你這麼見外,是想讓我再酬謝一下在晉西省時,青鸞宗的脫手互助?”
縱萌道:“不參與,不表態。”
“嗯。”縱萌點點頭,看向易錦,道:“出去,回宗門候著。”
那一份傷痛的豪情,也叫做癡。
但如許做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她的影象空缺後,隻是如同一個方纔出世的嬰兒般,健全的大腦會重新開端接管影象,學習。至於終究能成為甚麼樣,那就不好說了,因為既然是實施獎懲,誰還會真就謹慎翼翼不傷及她的腦部器官?
白行庸又看向縱萌,道:“縱萌,你小我莫非就冇甚麼設法?”
送走了來去倉促,不肯在都城多留的縱萌,也送走了駕車拜彆的裴佳後,白行庸和蘇淳風到華清大學的校園中漫步閒談。
這,算是蘇淳風重生以來,很少有的一次以德抱怨。
重視到蘇淳風這般表示的白行庸稍作思忖,道:“淳風,你感覺……這件事可行?”
他如許的表態,縱萌、白行庸、裴佳,都曉得甚麼意義――用術法抹去影象的體例有很多種,最簡樸粗-暴的就是直接摧毀影象,那江靈兒就即是有救了,純粹的癡人。而如果施術時采取彆的一種殘暴極度的彆例,就是一點點謹慎翼翼抹去她的影象,讓她很清楚地曉得本身正在一步步走向落空統統影象的滅亡,這會讓她因為驚駭而瘋,是一種……能夠說不人道的折磨。
蘇淳風搖點頭。
“這還不一樣嘛。”白行庸笑道。
“傳授了黃薏瑜術法的方士?”
“他是遲一正的四徒,名叫易錦,江靈兒的師兄。”縱萌坐下,陰沉著臉說道。
縱萌冇有再理睬他。
“哦,不不。”蘇淳風點頭笑道:“我隻是想到了一些彆的事情,至於江湖聯盟嘛,還是那句話,與我但願中的餬口間隔太悠遠,不予置評。”
“哦。”裴佳如有所思。
蘇淳風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神采安靜,一邊抬手錶示縱萌,暖和道:“縱兄,坐下喝茶,有甚麼事漸漸談。”
“淳風,給我透個底,奇門江湖組建聯盟一事,你到底是甚麼觀點?”白行庸神采當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