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袁朗愈敬佩,認當真真地說道:“淳風,我現在對你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還是我們羅傳授有目光,很早便看中了你。不說你的修為凹凸,單說仰仗固氣之境,敢和煉氣境的妙手存亡鬥法,這份膽識就令人敬佩!”
“想我了?”
“嗯?”蘇淳風一愣:“你如何曉得的?”
說到這裡,袁朗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這是在打青鸞宗的臉,在打鎖江龍縱仙歌的臉麵!
“如何會不清楚?”
劉悅在和蘇淳風生牴觸以後被辭退了學籍灰溜溜拜彆,以是現在插手軍訓的門生中,袁朗實在是找不到第二個能夠讓他傾抱怨處的人,何況蘇淳風為人和藹,與他友情不太深但好歹算得上是朋友,蘇淳風又是開學後京大臨時方士協會的會長,袁朗感覺很有需求和蘇淳風多多打仗促進友情,前些天和家裡打電話時,父親也特地誇大過這一點。
“固氣前期,或者大美滿?”蘇淳風苦笑點頭:“實在我也不大清楚,總之還冇進煉氣境。”
“要命!”
“你就臭美吧。”
袁朗明顯不明白蘇淳風是多麼的但願這件事不為江湖曉得,以是他一臉獵奇地說道:“聽我爸說的,江湖傳言,縱仙歌的阿誰大門徒假借門徒的修為長久躋身煉氣境,強則強亦,但一點點失誤便如覆水難收乾坤倒置,反而搬起石頭砸了本身的腳,施術失控,纔在存亡鬥法中輸給了你。”
但他曉得,本身間隔江湖越來越近。
因為,鎖江龍縱仙歌最心疼,也是在術法修為上最有天賦資質,最有能夠傳承他衣缽的季子縱萌,暑期火線纔在都城遭人刺殺,現在江湖上委實不平靜,青鸞宗妙手儘出到處虎視眈眈著。
又閒談了幾句,蘇淳風看到袁朗從山下走來,便笑著和王海菲道再見,掛斷了電話。
因而他愈喜好溫馨地獨處,或者,還海菲在一起。
了不得啊!
要說這世上本就冇有不通風的牆,鬥法擊殺遲一正,廢掉江靈兒的事情早遲早晚總會被人曉得,可也不該該這麼早就傳出去的——如果事情疇昔個三年五年,到時候奇門江湖上的人士聽聞後,也許還不如何當回事,可當下被江湖世人所知,蘇淳風一下子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既然此事已經被袁朗曉得,蘇淳風也就冇需求再否定坦白,點點頭嗯了一聲。
居高臨下,能清楚地看到全部軍訓基地,猶若一個偌大的新虎帳,落日下穿戴綠色迷彩作訓服的同窗們活力興旺,年青的他們很快就拋開了軍訓的疲累,有三五成群結伴而行的門生談笑風生,另有些女生們眼裡閃著花癡般的光彩,充滿獵奇和景仰地圍著教官兵哥哥問這問那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