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紡織廠宿舍的時候,從速又給老鷂子打電話,問接下來如何辦,一聽老鷂子的話,我立即驚呆了,“甚麼?如何能夠?”
我實在不想再找屋子了,隻能承諾。
老鷂子讓我去店裡一趟,在二樓的關二爺神龕內裡,有一個暗格,裡頭裝著幾卷棉線,讓我拿此中純紅色的那一卷,千萬彆拿錯了。
我點點頭,然後瞪大了眼睛,“靠,你是老梁?”
我心底一熱,從速奉告他我的地點。
我冇有逞強,讓中介小哥聯絡房東,找房東退房。
這屋子是她父母留給她的,住了三十年都冇事兒,不成能這幾年才變得不潔淨,都是我們這些租屋子的外埠人貪便宜,想賴房租。
中介小哥一下子變了臉,“你們要乾甚麼?”
固然是白日,我上了二樓,還是感覺鬼氣森森的,眼睛儘量不往那口棺材上麵看,摸到了牆上的神龕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