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浪崽子，你這個東西是從那裡來的？”

小女孩兒大抵五六歲的模樣，手裡抱著一個破襤褸爛的洋娃娃，身上穿戴烏黑的連衣裙，兩個小麵龐白得嚇人，一雙眼睛正通過後視鏡看著我。

老頭身上穿戴的衣服，是那種杏黃色的棉布長袍，上麵另有銅錢一樣的團花，並且身上冇有一顆釦子，隻用小條布帶繫著。

“這麼說，你不是……”

看得出老鷂子對我恨得咬牙切齒，想想也是，之前彙集陰屍霜、心頭血、七月半生人的女人頭髮，花了多大的心機，竟然被我一個不謹慎，統統心血都白搭了。

在歸去的路上，我福誠意靈普通，想起了白日從病院出來，半路上碰到的阿誰老太太的話。

我哭喪著臉，把明天產生的事情前前後後跟老鷂子說了一遍。

不過罵我也冇有效，我隻能低頭，向老鷂子認錯。

蘇穎的嘴巴靠在我的耳邊，咬著我的耳朵悄悄說了一句，“如何樣？你對勁了嗎？現在還怕我嗎？”

“離柳媚遠點兒。”

比及大車疇昔的時候，麵前那裡另有蘇穎的身影？

比及過橋了以後，這才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順著後視鏡看了看，身後的大橋一片烏黑，甚麼也冇有。

是蘇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