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快速從屋外出去,“娘娘,有甚麼叮嚀?”
唯有她一人?如果是為了拉攏南瑾,如許未免過分了。如果不是,那又有甚麼目標?
她抿了抿唇,感喟一聲,“罷了。”
南若蘭撥弄幾下琴絃,音色也是上好的,不愧是太後犒賞。
南若蘭回到映蘭閣,心中的惱意已然消了一半,但內心又湧起另一股對本身的惱意。
“娘娘!”珠兒驚呼。
“珠兒。”她輕喚了聲。
她的神情有些慌亂,小手再細心的摸了摸,真的冇有!
珠兒將絲帕解下,用潔淨的絲帕擦去血跡,將藥膏抹上。
話音剛落,南若蘭似是俄然想到了甚麼,站起家奪門而出,身上隻穿戴一件單衣,便快速走向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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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曲子比她設想中要難很多,可那人彈起來倒是那麼安閒……心底俄然有些不甘。
冇有,冇有!她細心的一件一件翻查,都冇有項鍊的蹤跡!
“你有冇有看到我的鏈子,就是黑繩繼著紅色珠子的鏈子。”南若蘭有些焦急,那鏈子絕對不成以不見,有太多的迷環繞在那鏈子上,也包含她來到這個天下的事。
統統統統都那麼奇特……
她把琴放到桌上,將包裹琴的紅錦布拿開,南若蘭細心一看,也是把好琴,通體抖擻暗香。
珠兒聽完,神采一變,“娘娘,那是夫人留給您的遺物,您怎可弄不見了!”
如果鏈子不見,不曉得南若蘭會不會落空明智,又做出些傻事來。南若蘭當初的投湖他殺,真的讓她心悸猶存!
珠兒趕緊去拿出藥膏,包住指尖的絲帕已經染紅,可見那琴絃刺得有多深。看了看南若蘭的神采,彷彿傷的不是她的手似的,竟然毫無反應!
南若蘭更是懵了,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莫非世上有兩條不異的項鍊?一條在宿世的她身上,一條在南若蘭身上?可這未免也太偶合了!
南若蘭麵無神采,似是安閒地纖手不竭撫弄琴絃,可細看,她的額角也排泄藐小的汗珠,眸中也帶有慌亂之色。
珠兒看南若蘭愣愣地看著滴血的指尖不說話,有些焦急地取出絲帕,將南若蘭滴血的指尖包紮好。
那人太輕易挑起她真正的情感,她一瞥見他用那冷酷的神情說出那些挑釁的話,竟然會莫名的活力!
“這是娘娘十五歲生辰時太後孃娘賜給娘孃的禮品。這但是用百年紅檀木所製,非常貴重,娘娘平時都珍放著,很少拿出來。”珠兒將琴移到南若蘭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