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婼毫不畏縮,看著上聖皇太後緩聲說道:“妾奉了皇上禦命,能夠在沉香閣中治香,不過,妾治的香隻給過兩處,一處是福寧殿,另一處便是鄭司讚曾向妾討過祛疫避瘟香,言說是為尚儀醫治風濕所用。”
君婼搖點頭:“當日我曾挽留鄭司讚,鄭司讚言說要回尚儀局奉侍徒弟,我感她一片孝心,冇幾日,她卻去了慶壽宮當差,我問過鄭尚宮,她乃是主動請命,上聖皇太後發瘋持杖打人那日,她帶人與摘星互毆,我尚記得,她竟忘了嗎?本日看皇太後失勢,轉眼又向我投奔,如此幾次之人,不成用。”
君婼心頭雀躍著,仍然不放心:“但是,蓉娘子與皇上不是有過肌膚之親?”
副提點拿了香過來,君婼看向皇上,略有些嚴峻:“還請皇上查驗。”
君婼遊移道:“妾也感覺,秋蓉配不上皇上。”
鄭司讚點頭說是,皇上不置可否。
皇上不說話,君婼又道:“皇上不護著妾,這會兒妾就要被押往內寺所受刑,當日斑斕受了拶刑,手指血肉恍惚,妾曾親目睹過,現在想起尚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