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倒也冇錯,不過陳斯明定是讓司農寺的人都對葉明守口如瓶,冇將兩個月前的那次大清算的成果奉告葉明,不然就是再借葉明十個膽量,葉明也不敢做這會挨板子的事情。
葉逸斜了陳斯明一眼,道:“我將他送到你這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幫我折騰他的。”
“恩……如何又是你?”
葉逸點頭髮笑。他當真冇想讓陳斯明動手的,隻是感覺司農寺裡有陳斯明幫他打保護,他親身動手也會比較便利。
隻是冇想到這一次竟被陳斯明搶先了。不管如何說,他是欠了陳斯明一次。
將這一番調查寫成文書,顛末大理寺內的幾道檢查以後,便給送去了刑部。天子天然是不會是以奪職崔尚書,哪怕天子想,崔尚書也會有體例的。可經此一事,崔尚書在天子那邊怕是多少也要失了信譽吧。
陳斯明嘿嘿一笑,道:“明白!我都明白,這事兒與你我關,是我與葉明的……私家恩仇。”
排闥而入,葉逸就瞧見一白頭髮老頭佝僂著身子盤腿坐在桌子上,而坐墊和憑幾卻還好好地擺放在桌子中間的空中上,那坐墊上更是連一點兒有人坐過的印子都冇有。
“聚眾打賭?”葉逸猛地停下腳步,瞪著眼睛看著陳斯明道,“你是閒得慌皮癢了吧?我們大理寺兩個月前才遵守陛下之令,聯手刑部清算了這皇城中官員聚眾打賭的事情,你怎的!”
兄妹倆感覺機會成熟,便趁著哥哥將要出城辦差之際策劃了這場綁架,由mm鼓動崔家幺女去西市,而後借崔家幺女情郎之名寫了封手劄,由掠取荷包的乞兒轉交給崔家幺女,這便將崔家幺女引著走火食希少的巷子去到東市商定之地,再由哥哥將其藏起,待出城之日便帶出城去,然後以此逼迫崔尚書去官。
“好。”葉逸點了點頭,“他日再請你喝酒。”說完,葉逸便朝著陳斯明所指的方向去了。
葉逸之以是將葉明送進司農寺,並非是因為自家祖父在此任職,而是因為這裡有他這同窗老友。這陳斯明與他之間的乾係雖不比唐家兄弟那般靠近,可到底是一起瘋過鬨過受過罰,對於相互家中之事又都有個大抵的體味,辦起事來天然便利。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類事兒葉逸在大理寺裡見過太多了。
按照這女婢的證詞,崔尚書幺女被綁一事若想要尋個啟事還要追溯到幾年前去,崔尚書為了將自家親戚安排到某個六品職位上,而隨便尋了個錯處將本來在職那人革了職,豈料那人竟是以一蹶不振,鬱鬱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