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葉逸的聲音,陳斯明作驚奇且恍然大悟狀:“哎呀!這不是阿逸嗎?你腿斷了?”
被唐霄這麼一看,陳斯明攤攤手,回身就走出了帳篷,等醫師到了,陳斯明也冇讓醫師進帳篷,隻是從醫師那邊取了一些包紮傷口要用的東西,回到帳篷裡送給唐霄,便又出了帳篷。
“嗞啦”一聲響,葉逸的褲腿全部被唐霄撕成兩截,唐霄睨了葉逸一眼,便隻是將撕下的褲腿推到膝蓋的位置。
他要包紮傷口啊,不然還能做甚麼?他們坦誠相對一起沐浴的次數都數不清了,逸哥如何俄然這類反應?
“我說阿逸啊,你就把唐二公子娶回家吧,不然你嫁給他也成。”
他可不想因為打攪彆人談情說愛而被記恨上。
想到這裡,唐霄的內心俄然一格登,再次憶起阿誰讓葉逸躲了他好久的親吻,因而唐霄也難堪了起來,擎在半空的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暗讚陳斯明識相,唐霄伸手就去解葉逸的褲子。
對唐霄的謹慎殷勤感到無法,葉逸卻還是扶著唐霄的手臂謹慎上馬,因為能夠有唐霄的胸膛作為依托,以是葉逸便有阿誰膽量單腳落地,可這個行動到底是有點兒難度,說是落地,實際上葉逸卻幾近是完整撞進了唐霄懷裡。
“陳斯明,你皮癢啊?”葉逸紅著臉狠狠瞪著陳斯明。
雖說外衫夠長,可走動起來還是會暴露腿來,若再不巧來陣風,那真是從下開到上,甚麼都能瞥見了。是他忽視了,方纔就算是心虛難堪,也該好好地把逸哥的褲子脫下來的,現在便隻能如許拚集了。
如唐霄所料,陳斯明在封禪大典停止之前就探聽好了這一日的路程安排,一傳聞是當日來當日走,便曉得這營地會如何安插,因而一早就打通了太常寺和羽林衛的人,讓人安營的時候特地給他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紮了個小帳篷,這會兒歇息的時候,彆的官吏都是五六小我聚在一起,不管是否相互賞識、是否相互喜好,都不得不呆在一起,生硬地聊著一些無趣的話題,獨陳斯明一小我占著一頂小帳篷,躲在營地的角落裡,瞧著好似被怠慢了,實際上陳斯明卻安閒得很。
葉逸這傷口在大腿上,還是靠近大腿根兒的處所,這如果想包紮,必然是要脫褲子了,那一營地的男人,唐霄如何能讓葉逸被旁人看了去?
發覺到唐霄做了甚麼多餘的事情,葉逸獵奇地轉轉頭,冇看明白唐霄是在做甚麼,便開口問道:“阿霄,你做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