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賜了座,賞了葉逸與天子、皇子同席的光榮,葉逸天然是冇有第二條路可走,隻能謝了恩情,規端方矩地伏低了身子與皇子們請過安,這纔敢在最末的位子上坐下,卻也是低眉紮眼的,連天子父子幾人身上那富麗的號衣都不敢看上一眼,秉承著少吃菜隻扒飯的原則冷靜吃著這一頓讓人胃疼的早餐。
葉逸眼神一亮,無窮感激道:“多謝殿下。”
“葉少卿的騎術如何?”上馬之前,天子俄然想起了這個題目,便偏頭向葉逸問道。
見唐霄這麼當真的模樣,唐雲就放心了,又去了彆處,忙前忙後地籌辦出發。
太子瞄了葉逸一眼,開口道:“提及糖來,本宮還記取當年四皇弟就是因為糖吃了太多,整日整日地嚷著牙疼,還讓太醫署的醫師給拔了兩顆牙。”
葉逸內心一格登,暗想這下是真的要好事兒了。
內心才如許一想,葉逸就聽到了三皇子不太友愛的低語:“葉少卿,彆等會兒了,現在就跟上父皇吧,彆等會再冇了影子。”
“恩。”天子點了點頭,便站了起來。
天子又被逗得哈哈大笑。
三位皇子也趕快跟著站起來,微微垂首,等著天子先出門。
隻這半步,看起來便像是他在跟從太子,而非天子,固然都會成為活靶子,但他好歹另有個太子伴讀的身份在,再呈現在太子身邊也不會有多高聳,歸恰是比他呈現在天子身邊要好多了。
“是嗎?”天子瞟了葉逸一眼,似非常不滿地說道,“如許一個文武全才,交給李彥真是華侈了!”
太子向後瞄了一眼便曉得葉逸是被他那兩個弟弟給推上前來了,便也低聲叮囑葉逸一句:“本日騎馬,慢我半步。”
唐雲也重視到了這個狀況,湊到唐霄身邊低語道:“你現在不當值,逸哥就交給你了,盯緊了。我會儘量安排你在逸哥身邊。”
“兒臣/臣領旨。”
話音落,天子就毫無顧忌地翻身上馬。
固然昨夜葉逸說這事兒是禍福相依,可唐霄此時卻完整看不出福事的影子,禍事倒是已經初現端倪。
聞言,不如何說話的太子倒是插嘴道:“父皇無需擔憂,葉少卿文從葉祭酒,武從唐太尉,說文無人能及,論武也是跟羽林衛的中郎將唐雲不相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