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先是寂靜了一陣,然後張大了眼看了我一陣,隨即又收回眼神低眸扭捏了一陣,我內心甚是彆扭,這一副少男偶遇初戀的神采・・・是要做給誰看?!
我皺眉:“你・・・但是不舒暢?”
“讓我出來・・・”
“誰?莫非是來找你的?”我衝舞女說道。
我瞅瞅他淡色眼睛,竟是多了一份嬌縱,少了一抹第一次瞥見他時的惶恐,或者,多了一份有恃無恐。“你來何為?”
“拘束啊・・・・”我低吟出聲,感慨著雲家十多年的溫情,或許就是扼殺掉她對於人間的統統溫情的凶手吧,滅族一案,隻是讓她對溫情由最後的固執變成了現在的絕望和冷酷。
她笑了,將嘴角的點點血絲烘托得更加素淨。
內裡一陣喧鬨傳來,小祥子行動倉促走到我身邊:“陛下,有人闖監獄!”
她勾唇,“陛下,想多了,我一棵浮萍罷了,何來那些拘束?”
“你可情願做那把刀?”
“陛下在內裡,你在此好生等待著。”
她的麵色透著詭異的慘白,像是將近乾枯的紅色丁香,嗜血的香味環繞著我的鼻尖,舞女揚起了下巴,“如何?我冇殺你,明天本身來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