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和夏雨見了,相視一笑,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夏雨不看花澗月,手指撥弄著一旁的香鼎,目光瞟著花澗月,見對方喝下那杯茶水,嘴角勾起。
送走了北唐瑾,夏莎一陣發脾氣道:“你這丫頭真是太笨了,讓你學個笑,你竟一天也冇學會!真是華侈我用的一番心機啊!”
“哎?阿瑾,阿瑾!”夏莎快步追上北唐瑾,賠笑道:“本日到此為止,明日持續,嘿嘿。”
這時候,夏風從內裡走出去,安慰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北唐女人的笑最是難學,這也怪不得夏雨。”
她笑學不會,這冷著臉倒是能學七分類似的。
時而高亢,時而降落又時而歡暢,又時而哀傷,情入琴音,如入雲霧之幻鏡,聽美人之憂噖。
易容成青筍模樣的夏風端著茶走了出去,她微微低著頭,麵色恭敬,倒上了茶,然後當即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