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鄧文鵬吃緊說道:“寧王又何嘗是好相與的?”
“嚴州府。爹孃分開帝京後,在嚴州府買了宅子。”韓延平已經有了籌算,“帝京這邊的巧繡坊和擷金閣,交給您措置。您賣也行,留著本身玩也行。如何都行。我們絕無牢騷。”說著,從桌上拿起一方錦盒遞給明珠,“這是地契和賬冊,您收好。”
明珠應了聲是,在韓氏身邊的錦杌上坐下,“阿誰康圖南……”
鄧鳶時即使有恨,卻又不敢透暴露一絲一毫。他捂著又紅又腫的臉頰,看向鄧文鵬的目光儘是要求,“孩兒知錯,父親息怒。”
鄧鳶時一聽這話就急了,向前膝行幾步,“祖父,祖父!求您救救孫兒……”
鄧文鵬眸子轉了轉,對鄧先道:“將這孝子推出去,任憑寧王府發落,可保我鄧家無虞。”
鄧先對勁的點點頭,“這就對了。”
韓延平接著說道:“但是,兩家都在帝京住著,昂首不見低頭見。總歸不是那麼回事。以是我和小妹籌議著,等轉過年,我們分開帝京。”
明珠回到刺槐衚衕,已是月上柳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