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逗得韓氏輕笑出聲。跟明珠相處越久，她越是喜好這孩子。

明珠感覺應當讓斥部深切探查。倘若馮愈明淨，便就此揭過。倘若他真的跟馮鸞沆瀣一氣，那就……

“哦？”明珠丟下七巧圖，眼睛一亮，“您能跟我說說不？”

說著說著，韓氏聲音垂垂降落。此時，她感到本身過於想當然耳。馮愈看重名聲，必然不會承諾和離。而她也冇有充足的才氣或是財力與之對抗。

想起自家在馮愈身上花了那麼多冤枉錢，韓氏感覺當時的確是被五通神附了身兒。歎口氣，揮揮帕子臨時不去想疇前的糟苦衷。

“先前你說，要救我出水火。”韓氏握住明珠的手，“明天在壽春堂，我完整想明白了。”

聞言，明珠吞嚥一口，“隻是瞭解罷了，並不能證明馮愈是虎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