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一聽麵前一亮,一拍大腿,哈哈大笑:“真是天佑我也!藉著這個引子,老子要同一臨淄郡!”
一大早,他扒拉著算盤,劈啪作響,細細的把一月來的賬目查對了三遍,才鎮靜的朝趙小雅彙報,“店主,這月我們福記的利潤比上月足足增加了十倍之多。”
蘇文皺起眉頭,數落道:“你說你這個當師爺的,如何冇有給主子解憂的憬悟,如何老是做個回聲蟲哪。”
小紅嗔了他一眼,道:“你呀,腦筋裡不曉得哪來的那些道道,整天揣摩著算計人。”
劉三嗬嗬一笑,道:“一碼歸一碼。做人要講誠信嘛!”
趙小雅介麵道:“你三哥不是和他合股整出個告白牌的主張麼,現在蘇文在郡內蹭了個佈告令的職位,全部臨淄郡的商家都在湊趣他呢。”說完,俏眸中閃過一絲道不明的賞識。
一旁的趙水和王少保都瞪大了眼睛,崇拜的望著劉三,就像麵對著一尊龐大的聚寶盆,天呐,本身早如何冇發覺呢?而小紅卻滿麵的幸運紅暈直勾勾的盯著劉三,一副沉醉小女人的模樣――
師爺哭喪著臉,心中悄悄迷惑,這幾天少爺吃的好睡的好,每天大把的銀子進項,比之前坐吃山空強多了,如何還發牢騷呢?莫非這幾天人蔘補多了?
劉三哈哈一笑,道:“在商言商,不奸滑就不算是個合格的販子。”轉頭又對趙小雅道:“大蜜斯我要在王掌櫃這裡支取一千兩銀子,你不反對吧?”
“算了。”蘇文想起老爹的叮嚀就有些愁悶,竟然讓本身親身去福記請劉三過府一敘,本身好歹也是郡守的公子,那劉三倒是個不入流的伴計,竟然讓本身親身去請,但又想到老爹的問話,內心莫名其妙的打寒噤,這事懸乎啊,莫非是真的?越想越煩躁,胡亂的揮揮手,“找趙偉封兩千兩銀子,隨我去福記,這點子是三哥出的,說好了對半分賬,是該感謝三哥了。”
“嗯,這事已經在辦,上幾天我讓王二叔去選址了。”趙小雅很賞識劉三的風格,想做就做,雷厲流行,從不拖泥帶水。另有就是他幫了本身的大忙,那吊掛於內室的春聯,難倒了無數的才子,給本身處理了大費事。偶然候本身對著春聯唸叨無數遍,常常點頭感喟,這對子照實難了些,如果本身真的東風思動,不是作繭自縛麼?
這個題目,幾近每次福記腦筋們商討時,都提出來會商,但是常常不得方法。遵循現在的菜價,一品齋能夠說是虧蝕賺呼喊了,為何還不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