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恩愛了一會後,裴闕去了書房,安芷則開端看帳本。
裴闕聽到外頭“吱呀”一聲,曉得門關上了,手就不誠懇地動了起來。
安芷聽到是大房做的,並不驚奇,因為大房加大藥量那會,她恰好寫信去西北讓孃舅他們看住裴鈺。
安芷的話音剛落,春蘭就出去講姑太太又來借屏風。
安芷歡迎了幾次施家親戚後,就藉口頭疼不好見客,一向撐到了施詩出門子的那日。
安芷半推半就,和裴闕鬨了好一會兒,甚麼時候睡去都不曉得。
裴闕把腳擦潔淨後,迫不及待抱住安芷,“那夫人就賢惠到底吧。”
剩下的事,就是朝堂上的你來我往,裴闕自個兒撐著就行。
冰露幾個一聽就懂,忙端著盆退了出去,還幫兩位主子關了門。
次日安芷是被冰露喚醒的,裴闕已經去上朝了。
可何進不曉得的事,因為何進與施詩的事不但彩,裴清妍見不想見何進,更彆提幫扶。而裴闕和裴懷瑾更是討厭算計他們裴家的人,冇有把何進送進大牢刻苦,已經算很好了。
裴闕撇嘴哼了下,幽怨道,“夫人真是賢惠極了。”
裴闕想先聽聽安芷的設法,“你感覺應當做甚麼?”
安芷被裴闕撓到了癢癢肉,扭動著身子哈哈笑,“裴闕你……你彆鬨,哈哈,先鬆開我,外頭另有丫環等著呢。”
也就是說,安芷在用老爺子的錢,給她自個兒買安逸。
當初何進再次纏上施詩,為的就是能借施家、裴家的光,讓何進將來的官途能輕鬆一點。
冰露站在床沿,輕聲道,“夫人,您快醒醒,賀夫人帶著毒師來找您啦。”
安芷放動手裡的活計,走到裴闕身邊,遞給裴闕潔淨的布擦腳,“我如果不賢惠,你這會能舒舒暢服泡腳?”
安芷聽裴闕說完,內心舒暢多了。
施家在嶺南算是王謝望族,可到了京都就有點兒不敷看,見地和辭吐都很有限。
安芷低頭思慮了一會,歎了一口氣,眸光黯了下來,“我本來感覺大房想要的不過是裴鈺能升官麵子,可現在看來,大哥的野心實在是太大了。”
“這些都是這幾天姑母要的嗎?”安芷問冰露。
裴闕哦了一聲,手不動了,卻也冇鬆開,過了會,衝外頭喊道,“冰露,你們先去歇著吧,你家夫人有我服侍就行。”
她偏頭看向裴闕的眼睛,“此次的事,我不能就這麼放過,既然他們不想讓我生孩子,那就廢了年白叟道的才氣吧。剩下的,你自個兒看著辦。”
如果來歲何進真的落第,那也冇啥用,因為裴懷瑾不會看何進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