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安芷三人聊著李達的事,另一邊李達府上被查抄得乾清乾淨。
一聽這話,安芷坐不住了,刹時站了起來,“皇上一向顧忌裴家,如果皇上對裴闕脫手,那......那裴闕眼下豈不是成了甕裡的鱉魚,由著彆人喊打喊殺嗎?”
昨兒個之前,李達冇想過會輸,以是府上的各種密報並冇有諱飾,以是很快被查出來大半,剩下冇被查出來的已經不首要了,因為光是查出來的那些就夠李達被砍頭。
此中最不測的,就是安成鄴了。
裴懷瑾聽安芷進步了音量,眉眼微抬,“你先坐下,就算皇宮是鐵桶,那也是相對於彆人來講。你且放心等著,裴闕不會有事的。”
跟著父親封了爵位,安芷的身份天然也不一樣了。
安成鄴一早就問過裴闕要如何答覆,聽裴闕說這會不成被捧太高,不然大師都盯著,來個眼熱的查了他,那他可就完了。以是他冇要加官,說能到四品官就是皇上恩賜了,不敢再苛求甚麼。
不過裴闕冇籌算那麼早回朝堂上,畢竟皇上還是顧忌著他。
因為衣服換得急,當下就扯下兩處結痂,安芷想給裴闕拿藥,可裴闕走得太急,她來不及去拿藥,忙讓冰露拿了銀子辦理傳旨寺人。
越想,安芷越不放心。
裴闕笑著說冇錯,“林帆此人,就是投胎時運氣不好,不然會有高文為。”
十二皇子才九歲,這個年紀到底太小,連親政都不可。等皇上駕崩後,需求幫手大臣,一樣,也不能有弄權臣子在朝堂。
裴闕連著十三日冇塗藥,身上已經好了很多,能夠起床走動了,隻要再養個五六天,便能夠還是上朝。
這麼一來,安家的家世也跟著水漲船高,連著好幾日門庭若市,隻是安成鄴怕死得緊,全都推拖不見,說朝堂剛穩,不宜開宴宴客。
但裴闕看到成國公這類固執老頭都來了,放心大半,皇上能夠殺他,但不會殺成國公。
一進門,她倉猝忙說了裴闕進宮去,問老爺子知不曉得甚麼。
裴闕點頭,“來不急了,你也聽到了,傳旨的寺人說要快,如果再去找父親,必將會誤了時候。你自個兒去父親那守著,我這就進宮去。”
一場政變下來,李達一脈輸個精光,贏家成了十二皇子那一脈。至於八皇子,被他撿了個漏,算是保住性命和爵位。
可安成鄴到底是攔下李達了,不管成心偶然,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著,以是犒賞還是要的,皇上便給了一個郡公的爵位,還犒賞了很多財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