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蜜斯,求求你們,行行好,給奴婢一條活路吧。”鶯兒拉住安芷的裙角,“奴婢是老爺酒桌贏來的,冇有老爺的叮嚀,奴婢做不了自個的主呀。”
鶯兒一聽這家人真的要賣了她,頓時急了,她但是皇後特地派來的,如果這會就被人賣了,也就即是任務失利,那皇後那必將不會放過她。
安芷笑了笑,“鶯兒,我冇需求騙你,畢竟你已經在我手上了。”
鶯兒眸子轉了轉,絕對不能被賣掉,眼淚一流,不幸兮兮地望著安芷,“蜜斯,求求您留下奴婢吧,奴婢是苦人家的孩子,您隻要給奴婢一口飯吃,就是臟話累活都能做。”
鶯兒長歎了一口氣,感慨運氣不好的同時,緩緩把事情說出來,“我們是雲家從南邊買返來的瘦馬,從十三歲起就養在京都外頭的莊子裡,內裡的人教我們如何媚諂男人,前麵就是送到各個官員家裡。雲家要我們做的,就是為了彙集動靜,及時傳出去給雲家。需求的時候,還要完成刺殺任務。”
西北有白家在,雲家的手伸不到那邊去。
安芷俯身看著鶯兒,真的是我見猶憐,可惜了,她不是會憐兮女人的男人,並且鶯兒的眸子裡一看就有算計,“留下你也能夠,我給你兩條路選,一個是劃了你本身的臉,留在府被騙丫環。還一個是去鄉間的莊園裡乾活,不管你選哪一個,我都能包管你過上平平安穩的日子,選吧。”
“這些倒是和我想的冇差。”安芷看著鶯兒標緻的麵龐,“雲家倒是心真大,讓你們一群弱女子來辦事。”
鶯兒用力點頭,不管是哪一個,她都不能選,如果冇了臉,那她就不能勾引老爺,去了鄉間的話,就更是冇用了。
鶯兒忙點頭,“冇甚麼人教唆,奴婢隻是一個被調教成討男人歡心的東西,其他甚麼都做不了。”
她不能回雲家,如果回了雲家,就代表她冇有效,可她如果不說實話,看麵前的蜜斯,真的能夠夠狠心。
鶯兒看看安芷,又看看孟潔,一時候冇明白她們要做甚麼,內心越來越慌。調教她們的人有教她如何討男人歡心,也有教她如何在內宅爭寵,可她苦肉計和威脅都用了,成果這家人的蜜斯竟然敢讓當爹的老爺彆管那麼多,這是鶯兒做夢都想不到的事。
“怕呀。”安芷天然不想和雲家對上,“以是你這麼一說,我乾脆直接毒死你好了,對外就說你水土不平死了,畢竟誰也不會來我府上體貼一個瘦馬的死活。鶯兒女人,我不喜好造殺孽,以是隻要你能申明雲家和皇後的企圖,我就送你去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