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娘曉得安芷討厭裴鈺和安蓉,又說了幾句謾罵他們不好的話,才小聲問,“蜜斯,我傳聞姑太太籌辦給老爺找續絃,但是真的?”
“走吧,我們去看一下吧,不然彆人要說我們不孝了。”安芷起家,慢悠悠地走出屋子。
“父親如何不擔憂?”安芷問。
安芷現在是通體鎮靜,“你快派人把這個動靜傳給裴鈺,特彆是安蓉,我迫不及待想曉得安蓉的反應。對了,他們現在到那裡了?”
說完,裴闕就走了。
“如果我說不呢?”安芷問。
安芷確切說不出話來了,她現在悔怨死了,就不該輕視了裴闕的才氣,乃至於現在本身留了一個把柄在裴闕那邊。
這話安成鄴信,他也感覺安芷不曉得,不然這會他也不會心平氣和地坐在這裡。
究竟和安芷想的一樣,三天後她就獲得動靜,裴家把裴鈺逐出族譜了。
重生後她並冇有去招惹裴闕,兩人見麵也不算多,她感受頭都大了。
“蜜斯,您要不要去看看老爺?”冰露給安芷泡茶,“傳聞已經請了大夫,兩位姨娘都疇昔了。”
“父親說的甚麼話,我都恨死他們兩個了,如何能夠讓他們利落私奔。”安芷拍桌子道,“說句實在話,如果他們路上出點甚麼不測,那我是鼓掌喝采。”
“天,她私奔了?”安芷驚奇地瞪大眼睛,“和裴鈺是嗎?那父親快點派人去找啊,這如果讓裴家或者其彆人先找到他們,那我們可就完了。”
“差未幾再過個七八天,便能夠讓我們的人上場了。”安芷笑道。
安芷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比登徒子還要無恥,大半夜到她房間,讓她跟了他,把她當甚麼了?
“四叔,您彆和我開打趣了。”安芷這會是真的有點怕了,她在裴闕的眼中看到了慾望,“這偌大的京都,您想要甚麼樣的女人冇有,何必固執於我一個。再說了,我也不是最好的。”
安芷現在就等著裴鈺落魄回京都。
“真是天道好循環,報應啊。”張姨娘笑得東風對勁。
這點安芷早就推測了。兩人都是冇吃過苦的,等冇錢後,裴鈺必然要出門掙錢,可討餬口又豈是那麼輕易,特彆是裴鈺這類貴公子,是不會等閒和彆人低頭哀告的。而安蓉跟著裴鈺,就是為了納福,如果跟著裴鈺後的餬口卻比不上做外室女的時候,那她必定會有牢騷。
等天快亮的時候,她不能讓本身透露,隻能持續裝睡。
“遵循時候算,應當到鄧州了,估計還會南下。”冰露提及這個也很有興趣,“昨兒來的信說,安蓉一起嬌氣得很,裴公子又是錦衣玉食裡長大的,就這麼幾天的工夫,兩人已經用了大半的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