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露立馬明白,閉嘴不再問。
安芷明白了,“您是想讓我安排思慧兄妹分開京都?”
“以是皇上要把這事給壓下來,找一個替死鬼?”裴闕問。
策畫上,裴闕並不比他父親差,隻是少活了幾十年,人生經曆少了點罷了。
不過這事啊,順子冇懂,安芷也冇能懂。
安芷坐下後,問,“姑母,您那麼急找我來,是你們出了甚麼事嗎?”
“順子,我昨兒讓你去捅的王家,再加快點。”他做好了後,得去找安芷要嘉獎。
“四皇子的死你必定曉得了,不過皇上籌算找個替罪羊,思慧的大嫂是皇後孃家人,以是侯府很能夠要被當作替罪羊。”安氏感喟到。
安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
他想著李家的事,確切不好插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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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雖輕,但還是被裴首輔給聽到了。
裴闕順著父親的目光,看著院子裡的柏樹,那是從他祖父起,就在這院子裡的柏樹。
等福生返來後,安芷又讓福生去給裴闕送信。
“好的蜜斯。”冰露從櫃子裡找出燈盞,點亮後放在書桌上,開端替主子研磨。
裴闕收到安芷的扣問信時,是順子從外頭帶給他的。
一張信紙隻要大大的兩個字——四哥。
裴闕看完信後,放蠟燭上燒了,提筆給安芷寫了一封複書,“那你現在去把這個送到安芷手上,親身送,再幫我傳一句話。就問她另有冇有其他所求。”
但這話兒,她就隻能放在內心,不能和安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