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雲生不曉得甚麼時候把這張潔白的A4紙塞進清風合起來的條記本電腦裡。清風下午看到的時候猜想他應當已經在飛機上了，大抵是中午趁清風去用飯寫成的，不但是繁體字的原因還是不捨得看完的原因，竟花了比平時多的時候讀。用的還是清風送他的具名筆，一手陽剛蕭灑的好字，審計草稿是電子版的真是可惜，之前覺得他隻要簽審計陳述的名字是特地練的。清風悄悄的撫摩著鄧雲生的名字，雲用繁體寫好標緻，有雨有雲，多了一種意境。“男朋友”三個字更是字字燙在清風的心上，讓她莞爾把紙折起來偷偷放進手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