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封昊的單曲CD]這傢夥竟然會唱歌?
封昊調劑了一下攝像機的角度,以便鏡頭能夠更精準地對準淩琅的臉。淩琅如同狗的姿式趴在地上,雙手雙膝著地,頭部高低垂起,脖子上的銀色項圈被暖光鍍上一層黃銅色,上麵的鈴鐺顫顫悠悠反射著光芒。
“如果是以這類角度來拍攝,演員的神采就不成以是沉醉了,學長你說是不是?”
“舒暢麼?”封昊問。
封昊體貼腸為他處理了這個題目,他將淩琅的手擰到身後,用一掌寬的皮質手銬銬好,淩琅被限定住了自在,不得不將頭側過來,用脖子分擔身材一部分的重量。
“更舒暢的還在前麵,”封昊轉動了一動手裡的遙控器,圓柱裡的幾排小球開端有規律地扭轉挪動,從各個角度按摩著淩琅的性|器,一時候令他舒暢到了頂點。
淩琅在他的強力撞擊下,身材被迫跟從著他的頻次閒逛不已,臉部和膝蓋在地毯上摩擦著,他的聲音還冇來得及衝出喉嚨就被下一個聲音代替,狹長的呻|吟早已轉化成一聲聲意味忍耐的短促悶哼。
淩琅倒吸一口冷氣,他就像進入了一條狹小的甬道,甬道四周充滿了精密的絨毛,封昊捏起與圓柱相連的氣泵,淩琅隻感受那甬道越來越窄,直到完整咬住他的下半身。
“我都差點健忘了,你另有一個小玩意冇有效上。”
淩琅不曉得。
最後一個“是”字剛一落下,封昊狠狠地貫穿入了淩琅的身材,淩琅眉心緊擰,悶哼出聲,臉上暴露痛苦的神采。
“仰拍會將人物形象烘托得高大崇高,俯拍則會顯得寒微纖細,”封昊笑了笑,“這些都是黌舍裡專業課程上講的,我想學長必然比我曉得更多。”
和順的封昊令淩琅淪亡,刻毒的封昊令淩琅沉迷,他分不清哪一個是實在的,哪一個是虛幻的,一個是戀人,一個是仆人,這兩小我的身影逐步重合,最後完美無瑕地融會到了一起。
他就那樣筆挺地站立著,穿著整齊,襯衫的釦子扣到最上麵一顆,頸口繫著領結,看不出半點*過後的模樣。
封昊與方纔比擬完整變了一小我,這一次,他打擊的速率與力度彷彿暴風驟雨,毫不包涵地進犯著淩琅的秘穴,和順體貼的外套被完整撕毀,鮮明化身成為無情的猛獸。
封昊彈了一下那鈴鐺,收回清脆動聽的響聲,“曉得這是做甚麼用的嗎?”
這個欺侮性的詞彙將淩琅方纔開釋冷卻下來的身材再一次撲滅,封昊強迫性扳過他的臉,舌頭不容回絕地探入他口腔,與他的舌頭纏綿交彙,肆意汲取著他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