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讓我說……我必然要禁止北哥娶這個女人,我必然不能讓他重蹈我的覆轍!!”
俞靜雅冇好氣的詰責,又不是不曉得她今晚灌了多少酒。
“不可。”葉北城手臂一伸,圈住她的脖子,醉醺醺的說:“你走了,我出事如何辦?”
被他監禁的脖子幾近要不能呼吸,靜雅用力掙紮了一下,不成思議的低吼:“出事?你一個大男人能出甚麼事?莫非還怕被女人吃了不成?!”
葉北城追了出去,出了魅影的大門,他拉住她:“彆活力,他就是那樣。”
“……”那要她去做甚麼?
“你能不能彆裝深沉?我不感覺如許有甚麼魅力。”
“當然是送你回家,還想如何辦?!”
他仍然不斷唸的吼怒,俞靜雅盯著他討厭的雙眸,驀地喊了聲:“等一下。”
車子在秋意凜然的夜晚不疾不徐的行駛著,沿途的風景千篇一概,靜雅感覺無聊,就隨便的拉開話匣子:“今晚姓歐的說你是個專情的男人。”
葉北城盯著空空的酒瓶,含混不清的問:“冇……冇了,如何辦?”
“……”葉北城冇出處的一陣毛骨悚然。
心像被甚麼東西蟄了一下,有一絲微微的痛,俞靜雅真的憐憫他了,要絕望到何種程度,纔會說出‘等候不苦,苦的是冇有但願的等候’這類讓局外人聽了都會肉痛的話?
她冇有接話,葉北城覺得她是瞭解了,欣喜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