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抽水機!”大冷保持了為數未幾的明智。
景元武累癱了,但他仍然不忘嘲弄大冷,彷彿對這類隻輸出不還嘴的興趣樂此不疲,或者說這是他現在獨一的興趣。
中部群島的水道龐大,有暗礁也並不奇特。大冷的眼睛直鉤鉤地盯著船底,這個即便被私運者打得遍體鱗傷也不吭一聲的男人此時卻像發明瞭甚麼可駭的事物一樣,神采看起來比文玉瀟還要可駭。
李燁爍還算有膽色,起碼他冇像文玉瀟那樣臉都嚇白了。
撞擊如此狠惡,浮在水麵上的劃子猛地飄忽了一下,船頭較著揚了一下。
俄然被堵回了嘴,景元武彷彿被打斷了興頭一樣,靠在一塊大石頭上舔了舔嘴唇扭過甚去不再出聲。
“漏水啦!”文玉瀟驚叫道。
“船底漏了,僅憑手動修複恐怕要好幾十個小時。”
“不就是漏了一點兒嘛,憑你的技術如何不能補綴?”
“咚……”
幸虧,有驚無險。
“但方纔明顯就是有東西持續撞擊了船底,現在漏水就是證據。”景元武固然手舞足蹈,但語句還是清楚的。
明智在這個時候成了最豪侈的東西,他們隻想加快速率逃離,但是可駭的是就在大冷扭過甚坐回到駕駛位籌辦重新策動船隻時,又是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此次更清楚,力道也更大,整艘船被拖出水麵,金屬的船體產生了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