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不能竄改嗎?”宋茜俄然回身,她曉得本身想找甚麼,因而又回到了文柏的家,她彷彿一下子風俗了這類活動體例,幾近是衝上去抓住桌上的斷筆,揚在卡卡麵前,目光剛毅地說,“這是甚麼?”
就如許,又是墮入了沉默。
彷彿是安撫,但如許的安撫總比冇有好。
要猜的嗎?
宋茜深吸一口氣,說道:“他說這顆星球就是我的原點……”
“你不曉得嗎?”宋茜驚奇地問。
“或許不是,但我們還冇找到體例……”
“故裡半島已經……”宋茜當即嚴峻起來,近乎要抓住卡卡的衣領,貼身上去詰問,“那他們呢?”
為甚麼不把話說得清楚一些?宋茜感覺本身能夠會頭疼。如果身材是實在的話,那麼這裡應當也會有病痛吧。
盯著桌麵上折斷的筆,宋茜一向在發楞,而這類發楞讓她涓滴感受不到時候的流逝。對時候的觀察需求一個原點,而這裡冇有原點。她開端明白,隻要需求,剛纔的場景能夠無窮次反覆,能夠說著分歧的話,做著分歧的行動,獨一必須不異的就是折斷的筆。
“我們甚麼都竄改不了嗎?一點兒也不可嗎?”宋茜失態了,她嚴峻、她惶恐、她驚駭,她俄然感覺非常的孤傲,侵入骨髓的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