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言寫完最後一字放下筆,就發明楊建賢不知何時又貼了上來,透過相互厚重的冬衣,她還是覺本身能感遭到對方身上散出的熱意。
她心頭微歎,哪怕她扮的再像早冇了小女兒的作態,可還是不能同真正的男人比擬。
她的字一如曲清鴻說的那般清秀不足大氣不敷,常日裡在家學或是書院自是無礙,但到了大考落卷,這字怕是讓她直接降了品級。
她心頭一慌,羊毫在紙上便落了一個大大的墨點。
“曲大人的幾位孫輩都是一表人才,真是可喜可賀。”
“嗬,也對,我另有冇有做自我先容這般問你姓名有些冒昧了,我名為楊建賢,表字易安,你喚我易安便可。”
“走吧,楊大人怕是等的久了。”
她狀似隨便的在房內踱了幾步,躲開他的壓迫倒是冇有答覆他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