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至心報仇,還是無法出頭,十家人都遞了狀子。
吳墨衝動道:“真的?”
更不要說拘拿吳家高低,主仆加起來7、八十口,整整一大串。
最後一家,是吳家本家,吳墨出首,狀告叔祖父為了謀產,前後害死祖父、父母三人……
就是之前被封的吳家大宅,因清查到是長房財產,也發還給吳墨。
“寶叔,要不問問清大哥?”霍豹怕堂叔不依,建議道。
吳墨緊咬著嘴唇,身子顫抖。
就連血脈相連的吳家長房,也冇有逃過吳家父子的毒手。
“嗯!吳家明麵上的財產,我們都不要……要不然就成了殺人奪產,會嚇好人的!”
“州衙明日開堂,審吳家父子殺人、奪產、**致死諸案……”
鮑白英、郭三爺等人,倒是感覺恰好。
州衙,庫房門口。
郭掌櫃送孩子們回家,郭老爺、郭三爺父子直接跟來了鮑家。
……
……
“寶叔不是想要在滁州這些人家裡給清大叔尋媳婦麼?吳家長房阿誰可不就是恰好的人選?她的婚事讓堂姐搶著嫁了,恰好冇有婚約在身,與清大叔年事相稱……”
霍豹點點頭,對吳墨道:“州衙明日公判吳善生父子草菅性命、併吞彆人財產之罪過……”
率眾前來拘拿吳家高低的不是彆人,恰是霍豹。
“這些單收起來……”
鮑老大夫與郭老爺對視一眼,神采都很丟臉。
“搜到了!”
征大夫培訓醫護兵之事,頓時就要開端,冇甚麼瞞的。
“四姐……四姐開門……嗚嗚……”
“嗯!大頭是吳家老邁送回的積儲,十五年下來,總計金兩萬兩千兩,銀五萬兩,古玩玉器二十箱,文玩金飾十箱,書畫冊本十箱,另有綾羅綢緞多少,多讓女眷用了,剩下未幾……”
“看看屋子!”
隔門是女子的哭求聲。
閒著的林師爺拉著宋垂白叟過來看熱烈。
郭掌櫃倉促趕來。
諸位長輩之前說過將滁州留給霍寶駐守,就真的放開手,霍寶要“公判”吳家父子,也冇有人攔著。
留銀子一千兩,安排鄉老為兩家擇福地祭田,重新安葬。
鮑老大夫再冇想到是這個啟事,一時無語。
圍觀百姓士紳聽得義憤填膺。
大寧律法,因嫡宗子掌祭奠,要分財產大頭,是以當初吳老爺與其兄分炊時,隻得了三立室產。
吳墨祖母、生母的兩份,吳墨祖父為孫女預備的一份。
抱病就要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