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疼一回,再忍忍就過了!
隨後,霍寶去見了朱把頭。
怪不得家裡養閨女的伎倆略眼熟,這不就是揚州瘦馬的體例!
不管是水進這些人,還是霍寶部下童兵,北上亳州前都要做籌辦,要在州府休整。
“朱2、石三亦是我等袍澤,情願為其分擔獎懲!”
次日一早,水進帶了三千兵卒,霍寶、馮和尚隨行,分開濱江北上。
“……”
蟒頭寨係、流民係,厥後又來了青蛇寨係,比及下山,又有李遠、高月等報酬首的曲陽係;進了州府,又出去鄔遠、宋謙之等永陽人。
“亳州西北有八公山,是亳州、黃州、壽州三州交界之處,地形龐大,如果真的不慎被朝廷兵馬盯上,能夠往那邊遁藏!”
馮和尚點點頭:“確切是尤翁說的……不過我也曉得,定是誇大其詞,如果五爺真是殘暴之人,尤家人也不能闔家安然到亳州!”
水進笑道:“都忘了另有這一茬!等唐將軍返來,見了馮爺怕是要難堪……”
朱強與石三嘴裡的毛巾早已拿下。
石三一怔,還想要再開口,被朱強攔住。
再也不敢了!
他搖點頭:“此次隨我北上的是一千老兵,你們兩個領完軍棍,罰入新軍,不在征調之列!”
馮和尚點頭:“確切不實!尤翁佳耦是先妣暮年用過的舊人,尤家長女被尤家送到亳州與我為侍女……我不耐煩人奉侍,擇人嫁了……”
“都說尤家長女是馮爺如夫人,這想來也是傳聞吧?”
“你二人一報酬兄弟代領,一報酬幫手代領,那如何能拉下我這個首級!打了多少板子?”後一句是問法律兵的。
朱縣尉安排了人,專門去金陵與揚州買馬,陸連續續運返來好幾百匹。
馮和尚可貴唏噓:“千萬冇想到,滁州與亳州氣象截然分歧!公然傳聞不能儘信!”
霍寶望向世人,道:“我之前說過……職位越高,任務越重!一什之長,要承擔十人存亡;一屯之長,承擔五十人道命!這不是打趣話!袍澤兄弟,是並肩作戰的戰友,不是建功立業的炮灰!再大的功勞,也不準用性命去賭!誰如果記不住這個,冇這個擔負,就莫要居高位,老誠懇實做個小兵,存亡也扳連不到旁人!朱強、石三二人,就是前車之鑒,還請諸位引覺得戒!”
雖說霍寶之前暗裡叮嚀法律兵,隻讓往屁股上打,不要傷了骨頭。
都是半大小子,共磨難,也是豪情加深的融會劑。
馮和尚昨日所見所聞,那裡還不明白,霍元帥不守著州府,反而駐紮濱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