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
兩人退了下去。
這是滁州軍第一戰將。
霍五看了看他:“鄧將軍讚你通透……廬陽這幾日承平,亦有你與通判的功績,隻是異地為官這一條,既定下了,就要守著……我不管你籍貫那裡,你在廬州投滁州軍,我隻當你是廬州人……滁州、和州兩地已經有主事,你就臨時留守廬陽,比及滁州軍再下一州,就調你疇昔……”
棺材是廬陽裡最大棺材鋪的鎮店之寶,獨板的楠木棺材。
冇想光臨了臨了,彷彿是呈現了變故。
“我另有個把兄弟馬魁將軍,是我異姓兄弟,少年訂交,性子憊懶,起初在黑蟒山中養老,被我拉下山,現在留守滁州。黑蟒山上三個寨子,兩千來號兵馬,下了山,纔有了這滁州軍……他有一女,是我的義女,現在跟她半子在鄧將軍麾下……”
霍五又道:“今早直接在裕溪河邊分兵去舒城的杜肥將軍,也是我的把兄弟,是我、馬魁、薛彪的小兄弟,性子渾厚,是個最實在不過的人,之前跟著老馬在黑蟒山上……”
更不測的是,馮和尚的坐次,竟排在眾將之末。
於副都統忙道:“五爺還請節哀順變……這都是命數,那裡能用年齡說話?如果老天爺排著班兒收人,也搶先收了我去……”
廬州通判有些心慌。
這主從凹凸還用分麼?
霍五聽了,趕緊擺手:“都統切莫說如許的話……現在這世道,想閉眼也不敢閉眼,為了孩子們,我們可得長命百歲!”
廬州初定,多少大事等著,怕是得閒的隻要童軍一部。
霍五這纔對於副都統道:“哎,再冇想到會有這般變故,這唐兄弟比我還小兩歲……”
於、安等人都睜大了眼睛,非常不測了。
可孃舅雖不是戰死疆場,也是為了滁州軍大業來的廬陽……
廬州如許一府之地,還是維穩為要。
巢湖海軍這回冇有滁州軍助力,倒是要折損很多。
好處是大師現在入夥也不算晚,弊端就是,位次比設想中的靠後,怕是越不過前頭這些將領去。
廬州知府想要調派兵馬,就越不過廬州都尉。
廬州通判也應了。
仇威不由一愣:“就我們嗎?”
水進應了一聲,安排將士去了。
兩人應著,心中驚奇不已。
滁州軍……
薛彪亦謙遜回禮,臉上帶了幾分不美意義。
於副都統感慨道:“提及廬州這些官員,有一名不能不提……就是廬州都尉,與我們海軍高低也有幾分香火情,現在倒是不知下落,存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