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青山在,不怕冇柴燒……”
往蘄春?
“嗷……”
裕溪河口。
廬州老卒還在渾沌,新丁已經哭爹喊娘:“我們繳械……”
……
“瞎了眼的逼崽子,真當老子好欺負?不讓你們長長記性,你們忘了馬王爺有三隻眼!”
另一人伸著腦袋望疇昔。
唐光聽著大營方向兵戈聲音漸小,客氣道:“知府大人,走吧,去見見我們五爺……五爺已經曉得大人受了勒迫,會體恤大人難處……”
“咳咳!太冷了,熬不住了……”
遵循之前的商定,明公子應當迴轉,倒是還冇有動靜。
不管是老卒、還是新丁,都傻了眼。
商定合戰的時候是四更。
這守卒還含混。
廬州知府本就是文官,不通兵事,全部大營密密麻麻,連成一片。
內側,軍帳擺列,也貧乏次序。
北關大營臨河駐紮,東邊不消包抄,剩下三個方向。
那老卒嚇得一激靈,更加惱了,狠踹了一腳:“嚎你孃的喪,嚇死你爹了……”
不但是丟了四萬廬州兵,還折了五千安慶海軍?
“巢湖海軍出閘了……”
唐光急得直冒汗,大踏步上前幾步,看了下去。
這些新丁撞上來,他們倒恰好泄火了。
這南路動靜太大,北路、西路兩處人馬也都聞聲,就有樣學樣。
冇有完成壽天萬的任務,丟了幾萬廬州兵,他能容本身?
不過他想著明公子也不會過夜這邊,多半夜宴後會返來,就叮嚀人等著。
那侍衛驚叫一聲,跟著跳下去,想去撈人。
“不是巢湖方向,是那頭……”
侯曉明帶了五百童兵,五百巢湖水卒,看著麵前的樓船,轉頭看了眼明公子。
本就是手無寸鐵,哪有甚麼東西可繳?
侯曉明自是巴不得參與合戰,就親身帶了一曲童兵帶路。
於副都統派了季子帶了五百水卒從巢縣登陸,想要奪船。
“大人,快走吧!”
……
很多老卒們也憋著火氣。
“連身官皮都冇混上,就敢直腰子了!”
鄧健、杜老八帶領七千人,從西邊打擊。
“嗖!”
軍帳、炊事,都有不同。
大師正說著,就聽到大營周邊有了動靜。
童兵出動,如何能甚麼功績都撈不到?
“白衫軍至,繳械不殺!”
那侍衛將廬州知府護在身後,滿臉防備地看著世人。
那邊掉了個胳膊,那邊掉了個腦袋,他們跪在地上,也怕誤傷。
那廬州知府躊躇著,跟著侍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