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樣出身,憑甚麼旁人日子還緊巴巴,那邊就是地主老財,享起福來?
“大哥……三爺是用心不帶我們去滁州的……”
不管如何樣,這彌勒教的招牌還得打著。
徒三進楚州,柳元帥不出主力,又扣下了女兒,藉口是本身身材不虞,留女兒侍疾,不過是對著徒三防備。
本身去尋了陳翼。
柳氏與他做了三個月伉儷,和順賢能,琴瑟相和。
徒三沉默了半晌:“我不想帶江平回滁州,可又不知如何與他說……”
上頭的柳元帥,不但不能做徒三的背景,反而防備太重,另有拉後腿的懷疑。
陳翼曉得滁州人對江平的不喜,也曉得徒三不管樂意不樂意,也得留著江平這個拉他入亳州軍的“老友”,省的有過河拆橋之賢。
還是那句話,不患寡而患不均。
鄉勇們的伶仃與架空。
他來了不敷一月,已經曉得徒三的艱钜。
柳氏做徒家婦之前,做了二十年柳家女。
徒三道:“自是不能超出嶽父去,嶽父的封號當在我之上。”
……
韓將軍用儘滿身的力量,對著柳元帥說道。
徒三身邊,現在隻要一婢顧問起居,還是滁州跟著的白叟。
這一日,目送著兩夥人馬拜彆,衛氏兄弟兩個都有些憋悶。
想想也是,淮南道現在可有三州在霍五名下,如果徒三討個“淮南多數督”的封號在頭裡,就直麵滁州軍。
“亳州小教主已經稱帝,三爺也當遣使敬賀……如果能討個名號下來最好……”
必定脫不開那兩個孽畜的乾係。
徒三連下兩縣,老婆不在身邊,不乏士紳送女,都被婉拒。
隻是有滁州的前車之鑒在,他倒是不敢再教唆徒三與柳家的乾係,隻道:“元帥那邊?”
陳翼摸著鬍子,道:“就算冇有唐將軍喪事,三爺也該走一遭……三爺與霍五爺本就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霍公子更是三爺的親外甥,嫡親骨肉,亦冇有冷淡的事理!”
亳州軍權勢本就強大,可經不得再折騰。
衛氏兄弟在八個千戶當中能一個千戶,已經不算差了。
從滁州分開,看著江平如花美眷有著,幾車的財物帶著,大師內心滋味莫名。
徒三聽了心動,又有顧忌。
存亡是大事,奔喪是要奔的,這個徒三並不躊躇。
衛江不由意動:“這……三爺能收麼?”
提及來,衛老爺子與徒三有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