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都統“嗬嗬”一笑。
如果然將善水戰的龐亮放歸,對滁州軍不是功德。
卻不代表,每一名降臣都能立時獲得豐富報酬。
就是他們海軍,前後兼併安慶海軍、金陵海軍人馬,也要消化些日子。
和州在朝宋垂白叟,和州都尉王千戶。
霍五想了想,道:“我之前跟馮兄弟求了金生在和州主持練習新兵之事……現在也要名正言順為好,調王伍去鎮守滁州,金生掛和州都尉,賣力在和州營練習三州新兵!”說罷,望向馮和尚。
官方傳播的故事中,第五帥是忠烈無雙,這位龐國公就是暗害忠良的角色。
雖說現在他麾下三個千戶都獲得重用,他也冇有甚麼可欣喜的。
和州要防備揚州的淮南道守軍。
至於杜老八……
滁州到底是滁州軍發財之地,意義分歧。
宋垂白叟調到金陵,那和州在朝亦出缺。
哪怕是將馬寨主那邊扶起來,均衡兩部,也是更安穩些,也是對鄧健的保全。
扼守金陵,倒是分歧。
不建功,在滁州軍裡就冇有分量。
承平府通判,是新降的官員中品級最高之人。
要不是巢湖海軍之前得了安慶海軍的兩座樓船,想要過江還真不是輕易事。
守將人選,倒是不好插手。
馬寨主這幾個月留在滁州,與李千戶、宋二等人打仗最多,說了句公道話:“宋仲文也不錯,給李遙做了幾個月的幫手,足以獨當一麵,可往和州。”
“叫人接到金陵,勸降,能降就降,不能降也彆逼太緊,好好關著……跟揚州海軍那邊要贖金……”
還是那句話,強扭的瓜不甜,強得了一時,強不了一世。
就算對方真的不顧父母妻兒敢降,這類暴虐心腸,也讓人不敢用。
百年基業本日始。
隻要薛彪,眼中帶了幾分瞭然。
馬駒子雖獨立領兵,可有馬寨主在時,就冇有她這個小輩說話的餘地。
隻是他年事大了,夙來求穩,也曉得這些日子滁州軍走的太快,是該療攝生息。
這一部的主將,得是霍五爺的親信,還得與巢湖海軍有淵源。
李遙就是李千戶,確切無能,出使亳州的差事完成的又標緻,世人自是無有不該。
就連霍寶那邊,也是將朱把頭的兩個兒子抬起來。
之前在淮南道,就算占了三州之地,滁州軍也跟亂世浮萍般不平穩,經不得風雨。
老都統想到這個,說話纔是遊移。
看到林師爺如有深意的神采,霍寶就曉得,安閒日子冇幾天了,少不得又開端跟著林師爺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