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寨主笑道:“惱甚麼?要真是那些小子鬨出來的,能逮住對方頭子,但是立了大功,亳州軍可成了大笑話!”
霍寶無法道:“六叔,那些都是新丁,手無寸鐵,有兵器的兵卒隻要五十……這那裡是兵戈,這是送命!真是吃了熊膽!”
霍豹已經牽來馬。
滁北寺,滁州境內寺廟之一,災滁州正北三十裡。
“是不是陵水那邊不安生了?”
霍寶被轟動,一下子展開眼睛,也跟著下了車。
“如何回事?”
“六叔……能不能看著打一下,打完,好好談談?”
“傷亡如何?”霍寶直接問道。
“……”
沉寂營地,悶悶的馬蹄聲響。
霍寶在旁聽了,如有所思。
那主力軍是多少?
朱強也看清楚霍寶,亦是大吃一驚,趕緊上馬:“……隊長!”
四千五百兵卒,五十輛輜重車,井井有序,頂著月色出城。
但是要立時帶人馬,夜行到六十裡外營地,反而讓對方以逸待勞,本身這方成了疲軍。
馬寨主披戴著鎖子甲,臉上殺氣騰騰:“是亳州那邊人來了,咱總不能讓他們堵城裡,可不是得出去見見!”
銀將軍麼?
李千戶在旁聽了,不由皺眉:“六爺,小寶爺,擊潰亳州軍不難……可真要在城外擊潰,這些潰兵流竄永陽,永陽百姓就要不利了!”
“寶爺……”李遠跟在霍寶身後,帶了哀告。
天氣微明。
……
馬寨主遊移,不放心。
“……”
點將台上,馬寨主、霍寶站在上麵。
三十裡路,夜行軍後半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