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寶咬牙:“如果有馬隊就好了!”
出去風塵仆仆一人,直接稟道:“稟告將軍,北麵來了亳州白衫軍……冇有亮旗,步隊不劃一,兵卒在六千至九千之間,駐地間隔州府六十裡……”
“我們也是滁州軍了!”
石三聽動部下說著,心中想著朱剛、朱強、梁壯、仇威這四人。
總不能被圍著做餌,勾了外頭的人馬返來送命。
天氣將黑,不管來的是何方兵馬,都該駐紮了。
水進之前帶兵掃蕩都梁山,早已經將滁州白衫軍的名頭打出去。
三民氣中都明白,如果到了丟州府自保的時候,全部滁州就要失了。
馬寨主有些迷惑。
映照汗青,是不是就是這回?
家裡半大小子又是最能吃的時候,贍養不了,從戎管飯可不是功德。
徒三是帶了五百匹馬走的,可到了亳州保不保得住還是兩說。
如果虛驚一場,那動靜可就太大了。
那兩人應了一聲,前去探查。
可惜六月裡去遼陽馬場的霍順還冇有動靜返來。
他站在樹梢,手搭涼棚,往北邊瞭望。
最大的驚駭是未知。
話音未落,外頭已經傳來動靜。
“噠噠噠噠”,短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
“滁州軍的大將軍抄了他家,將他們家的糧食都分了,我家分了三十斤!我爹說了,冇有那三十斤糧,我家早斷炊了,挨不到秋收!”
永陽到底是州府,城大牆高,這裡守不住,曲陽與濱江就不消守了。
一騎從北路飛奔而來,轉眼就到了城門下。
如果霍寶對峙守城,那他這個六叔可就得倔強一把,安排人提早送他去濱江。
“萬一……是友非敵呢?”
石三“騰”的站起來,“嗖嗖”幾下爬上跟前一根大樹。
“……”
有馬隊哪怕人數少些,也能夠出城迎戰,不正麵對敵,隻襲擾也夠對方喝一壺的。
“曲陽也實在太亂了,早該清算了,上回另有不開眼的流寇打我們糧車的主張!要不是隨行護兵多,就要讓他們得逞。”
霍寶奇特,如果徒三真要來滁州,總要提早打發人申明環境,免得生曲解,畢竟雄師壓境,之前又不鎮靜。
至於想搶滁州,那還不至於。
霍寶、馬寨主、李千戶三人都在。
曲陽縣另有三千人馬在。
另一人道:“我們此次征兵是借了水爺的力量……怕是朱大爺那邊不大好……”
下邊先是大旱,又被陵水潰兵掃蕩過。
亳州,要保不住了?
馬寨主與霍寶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