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亳州軍現在分裂成兩部,就是打楚州都不能一鼓作氣,再盯著揚州就太不自量力。
霍五不提舊事,直接拉著徒三胳膊端量。
徒家上高低下都是誠懇人,除了窮點兒,再冇彆的弊端。
徒三心中,非常戀慕馮和尚。
有霍、鄧聯婚在前,於家插一腳,就要獲咎鄧健這個滁州軍第二號人物,不值當。
老太太死了丈夫,不想拖累兩個兒子,當天就上了吊。
馮和尚之前是元帥,現在隻是滁州一個將軍,這稱呼起來到底難堪,徒三就直接道:“馮兄!”
他們聽聞過徒三曾與滁州軍生嫌隙,可耳聽為虛、目睹為實,如果當初真的翻臉,還能如此熱絡?
血濃於水。
至於“質子”之說,就是笑話了。
徒三為了這個,對胞兄揮了拳頭。
馬寨主都能想著讓一步,他還能想不到麼?
就算徒三有胡塗的時候,可到底是兒子的親孃舅。
或許在阿誰時候,家破人亡的徒三,就在內心深處遷怒過姐姐、姐夫一家。
“你們發明冇有?滁州軍之以是高低一心,除了老一輩多是兄弟之交,就是小一輩安排也不普通。”
於都統之前想要與霍家攀親,用長孫女給霍寶為側室,不過待見了鄧健,曉得他在滁州軍中職位,就將這個設法放下。
就是小寶的夢中,徒三不是也夠意義的給兒子封了個異姓王麼?
對於旁人,反而更輕易寬大。
徒家老兩口已經體弱,當家的是徒二。
而滁州軍的少主冇有跟在霍五身邊,也冇有跟在鄧健這個第一戰將身邊,而是留在馬寨主身邊,這就是信賴了。
此次來滁州,除了子、婿,還應當帶一人。
……
鄧健道:“到時候需求幫手就號召一聲,我倒是也想要會一會阿誰孫元帥。”
於都統不希冀這個兒子了,望向安勇:“滁州軍親如一家……不是做戲,是真的親如一家……”
杜老八性子大剌剌,倒是最曉得好惡。
倒是不愁本身去了,這子、婿會相爭了,因為兒子冇阿誰腦筋,也冇阿誰才氣。
當初坑人的是哪個?
安長生,十二歲,安勇宗子,於都統外孫。
也都是脾氣而至,為人不敷果斷。
行事束手束腳,不敷乾脆。
徒三點點頭:“確有此意!”
如果能夠重來,毫不對那般行事。
霍五是個風雅的,八年前災荒也借了一車糧出去。
纔會再次遭到姐夫恩德時,打動之餘,另有模糊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