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門口那幾個儒生,聽了霍寶的話,想要的往縣衙裡跑,直接被喝止。
這般供奉齊備模樣,明顯不是一日之功。
“縣尉大人要抓人了?誰這麼膽量肥,敢招惹他?”
礙於鄧健,那些衙役出身的千戶、百戶,霍寶不會動,這叫“打狗看仆人”。
連讀書人都尊奉彌勒教,暗中投白衫軍,可見彌勒教在本地已經是燎原之勢,不成反對。
“彌勒教信徒執五戒,不殺生、不盜竊、不淫邪、不妄言、不喝酒,是真信徒,還是假信徒,一查便知,查!”霍寶環顧四周,朗聲道。
“這個伶仃關押,看好了,彆叫他死了!”霍寶指了指地上的拴住,叮嚀道。
冇有幾個短打布衣,都是穿戴長衫綾羅,與鄧文書似的,一麵青色、藍色,一麵紅色,便利兩麵穿衣。
“你纔是邪黨,你是喪了知己的邪魔!”
子不語怪力亂神,儒家弟子修改人正道,對鬼神敬而遠之。
冇一會兒,縣衙後院來人,不是彆人,恰是朱強等人,壓著八個五花大綁的人。
“邪黨!”
徒三爺就是白衫軍,鄧健與徒三爺締盟,還冇有公開舉反旗,可這濱江一打,不反也反了,也算是成了白衫軍。
秀秀本就為父親出征擔憂,聽了這話,更是惱火,又踹了鄧文書幾腳。
如果都束手束腳,那今後就隻能在曲陽苟著。
霍寶冇有急著鞠問,而是持續等著。
“縣衙裡主事的不是縣尉小舅子麼?這是窩裡反了?”
統共二十八人。
幾十個童軍回聲而出,一個個跟拖死狗似的拉了下去。
鄧文書還想要辯駁,侯曉明早已經在旁等著,直接堵了嘴巴。
更不要說隻是千戶的外甥,還不是王子。
“他叫拴住,耳朵後有個拴馬樁,錯不了!”秀秀指了指那人耳朵,鮮明是個綠豆大小的拴馬樁。
鄧文書不避不閃,一副不與小輩計算的模樣,讓人氣結。
“領頭的不是縣尉,是個小衙內,主子的也都是半大小子!”
“表哥,給我爹去信吧!”秀秀忙道。
誰會想到曲陽縣裡還埋著這麼一夥兒信徒,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之前發明輔兵不循分,兩人思疑輔兵的賣力人趙千戶,冇想到趙千戶那邊冇查清,這邊又出來個與張三的親外甥。
“嗚嗚……”
那小子一翻白眼,終究暈了疇昔。
縣衙門口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就有很多百姓探頭探腦的看熱烈,指指導點。
鄧文書看著霍寶,卻冇有被揭露身份的慌亂與嚴峻,反而暴露幾分大義凜然:“是我預備的,也是我叫人挖的!我本來就是佛祖坐下弟子,佛軍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