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妻女報仇,他能捨命,卻不肯拖累堂叔下水。
“我要高狗兒死,他不但是‘獻城’的主謀之一,還是暗害縣尉大人的真凶!如果縣尉冇死,曲陽不失,白狗子就不會進城禍害人!”霍順咬牙切齒道。
比及了四方堆棧,霍五打發霍寶帶霍虎下去,本身去見了霍順。
天災疫病都熬疇昔,卻非命家門口,這世道到底是如何了?
“喜子兩口兒冇了?百歲也冇了?另有七嬸?”霍順喃喃道。
“三個月,五叔包管他活不過三個月!”霍五承諾道。
霍順先是含混,隨後想到甚麼,瞪大眼睛,神采有些發白:“五叔……投了白狗子……”
叔侄相見,霍五問的第一句就是:“糟蹋大姐兒的畜存亡了?”
“五叔?!”霍順嚇了一跳,體貼道:“五叔是假投了白衫軍?這……這就算是一時安身之計,可也後患無窮啊!那些教徒都是瘋子,傳聞對叛教者懲罰特重。陵水那邊,有教徒被告密與州府衙門通訊,直接被他們給燒死了!”
霍五眼圈發黑,翻身上馬,直接問道:“你二哥如何了?”
次日,天氣矇矇亮,霍寶就起了,直接去了城門口。
可現在奉告他,族人鄉親都死於朝廷潰兵;朝廷方真的次序安寧了,對霍家就是冇頂之災,這讓他腦筋裡亂做一團。
“這年景在山裡隻要等死,可下山這山匪名頭又太臭,少不得借白狗子的名頭下山……就是這曲陽縣,現在做主的新縣尉不是彆人,就是之先擯除白狗子的鄧捕頭,也是夙來最厭白狗子行事的;可現在淮南混亂,為了保住這一縣安寧,曲陽少不得也要掛了白狗子的幌子!”霍五感慨道。
霍五已經聽牛清、馬駒子說了一次,可還是再次確認才放心。
“可……可……”霍順不解:“那小寶如何在曲陽,另有豹子、牛家清小子?”
霍寶打小又愛裝大人,不喜彆人將本身當孩子,在大姐兒麵前端著小長輩的模樣,指手畫腳。
這些話,九分真、一分假,自冇有甚麼可質疑之處。
明天聽聞霍順的遭受,霍寶雖說氣憤,更得是衡量利弊,並冇有至心記念無辜的母女二人。
“暗害縣尉之事可有證據?”霍五皺眉道。
在霍五眼中,撤除存亡無大事,霍二活著,可妻女死了,這就是霍家的大事。
不過就算三歲前的事情不記得,4、五歲今後的事情還是記得。
霍順一家在縣上,可逢年過節還是回籍下。
那邊是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