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甚麼?他想要在柳元帥麾下站得穩,今後還要靠這些人,惱不起來。”霍五不覺得然。
霍五還是皺眉,想了好一會兒,道:“我聽你們的也行,可我是個粗人,怕有甚麼顧不到的,你們得承諾我兩個前提……”
鄧健應當是顧忌到此處,才這般躊躇。
霍寶麵上,也暴露幾分不測之色。
徒三看在眼中,明白姐夫的顧慮。
比及酒過三巡,大師就在虎帳當場安設。
徒三部下不缺領兵之才,反而是霍五父子身邊,冇有得力之人。
擺佈難堪,不過如是。
“……”
現在還冇有打滁州,可徒三不得不把後續都想明白。
徒三與鄧健都冇接話。
鄧健麵色沉重,倒是掃了霍五一眼。
徒三正色道:“小弟明白鄧大哥顧慮,就讓姐夫與小寶做個見證,從本日起,小弟願同鄧大哥守望互助共進退。若今後有人對鄧大哥不善,弟弟會攔在前頭;若弟弟生了壞心謀算鄧大哥,管束我六合嫌棄、冇個好了局!”
“了不得,這坐上了教首,甚麼都不消操心,啥便宜都占了……”霍五不同意道:“你們兩個今後也彆太實誠,白乾活還遭嫌棄,何必呢?”
“我此人脾氣臭,也不是油滑的性子,懶得出去折騰,隻想守著曲陽這一畝三分地。”鄧健道。
就算他承諾甚麼,轉頭柳元帥不認,大師也冇有體例。
霍五皺眉不解,看了看兩人:“你們倆這提心吊膽的,都不放心柳元帥,那就本身占了滁州,一人一半就是,做甚麼非要請個大佛在頭上?”
“好,就聽姐夫的。”徒三痛快應道。
“姐夫固然說。”
徒三與鄧健都望向霍五。
如許的前提,是要白送地盤給徒三?
不幸天下父母心,姐夫年事大了,不放心小寶,想要跟在本身身邊或是鄧健這個表切身邊,就是為了有萬一時有拜托之人。
兩人年事相仿,這一締盟,都多了幾分惺惺相惜。
不管是鄧健,還是徒3、霍五,都是沉得住氣的性子。
“那實是可惜,不過既是鄧大哥的挑選,那小弟也就不囉嗦了。”
“我這邊的人徒三弟也看了,不過幾個壯班時的小兄弟,連個幫手都冇有……我就厚著麪皮問一聲,能不能留下霍表哥與小寶兩個……濱江不但是我們鄧家祖地,也是第五家、霍家祖地地點之處……他們爺倆去濱江,今後淮南道有甚麼不對,你我兄弟也有一條退路……”鄧健誠心道。
鄧健麵上也露了幾分憋悶:“這些年彌勒教傳的短長,不但是白衫軍,就是縣兵中教徒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