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嗚!”
水進用長槍照顧不便,霍寶就給他出了個主張,兩段式槍桿,不消時分拆兩斷,用時擰到一處。
霍寶飯量在這裡擺著,水進、薛孝兩個也是青壯,飯量也不小。
“你們不會打長寧的主張吧?”
“快跑!”
三人吃出了流水席的結果。
“再多的伴計也得縮著,還敢殺官造反!”
如果白日還不怕,偏生是早晨,城門關了,這鬨出動靜來,說不得就被人“關門打狗”。
“盯著就是主薄的買賣!”
三人出了荷花居,已經是傍晚時分。
“這就行了?他們但是一百多號伴計哩?”
薛孝輕哼一聲,叫人會賬。
薛孝不由自主地望瞭望北邊。
“糧值錢、騾值錢、車值錢!”霍寶道。
不愧是薛孝推許的,食材是白菜、豆腐、菌子這些,可煎炒烹炸下來,味道實足。
中間堆棧聽到外頭動靜,二樓有間亮燈,不知聽到甚麼,還是瞧見甚麼,立時熄了燈。
不過看到薛孝身上穿戴錦緞,衙役態度也和緩很多,對那迎賓道:“可跟客人說明白了?我們這但是受命收稅,漏收了我們要擔責,可不能難堪我們!”
“長寧同曲陽差未幾大。”霍寶對水進道。
四十八道素菜一道道上來,八仙桌那裡擺得下?
本來覺得是放火,冇想到對方倒是“殺人”。
不消人多叮嚀,這兵器一下來,眾兵就曉得防備起來。
三人都提了謹慎,留意四下。
之前還嘀咕著三人敗家,糟蹋吃食,冇想到這一道道菜擺上去,撤下來的就是光盤。
梆子聲遠遠傳來,三聲,半夜了。
“寶爺,縣衙出來好些人,往縣兵大營去了。”
背麵遠遠地綴著兩個乞丐,三人停,那兩人停;三人走,那兩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