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寶聽著,更加惦記取金陵來。
一夜無話。
柳大、柳二都惦記與敵手權勢孫元帥締盟,說不得就是為了破局。
霍寶冇有說話,直感覺莫名驚悚。
不測的是,鄧老爺幫霍寶伶仃預備了一份賀禮。
霍寶不消想,都能猜到這此中柳二冇憋著好屁。
大師團團坐了。
不是他不想,應當是他冇得選。
次日一早,曲陽兵兩千、濱江兵一千、童兵二百,總計三千二百人,彙合一起,籌辦前去州府。
世人都望向霍寶。
就是滁州這裡,大師都曉得亳州有個柳大善人,要不然三月裡南下時霍五也不會指導無路可去的史從兄妹往亳州去。
“現在各地白衫軍都起來了,各自為政,如果誰先迎了小教主,誰就占了大義!”薛彪充滿等候地看著兩人。
“小教主是慶朝苗裔,合法撥亂歸正,規複大慶江山!”
兵種明白,能夠按所長用人。
“……”
鄧老爺雖不喜彌勒教教義,卻也好好捉摸了大半月,應對起來也是頭頭是道:“持五戒,積福祉,通心竅,離頓悟不遠了!”
彌勒教教主童山,中原人氏,家裡幾輩子佈道,客歲春季揭了反旗,纔有了白衫軍這稱呼。
說不得徒三被架空,就是柳二用心靠近徒三,藉此給柳大挖坑。
徒三不立擔當人還好,如果立下擔當人,隻能是霍寶,纔會讓這些白叟心折口服。
這是甚麼?
孃舅是個明白人,小一輩都看出柳元帥後繼無人的寬裕,他那邊估摸也快收養子了。
霍寶想明白此中關頭,非常篤定。
饒是如此,誰都明白,隻要朝廷調派人馬,徐州也是凶多吉少。
到時,老爹那邊……
柳大跟瘋狗似的,逮一個咬一個,柳元帥能容一回、容兩回,卻不會次次容忍。
要說之前他還渾渾噩噩,跟著局勢變幻隨波逐流,現在他就有了盼頭。
這名義上的教首坐著,鄧老爺當然曉得這教主、小教主是甚麼人。
柳元帥年過半百,起事半年,還冇有敲定擔當人,說不得就是這個原因。
這小教主,就是災星啊!
黃淮這裡,教會權勢太重,教徒比例高,像薛彪如許將教主、小教主當回事的多。
鄧健這裡籌辦賀禮,直接是金五百兩、銀五千兩。
小教支流亡也好,朝廷追剿也好,都是亳州首當其衝。
各州府的白衫軍頭子,名義上都是這位教主的部下。
鄧健與幾位千戶商討後,都感覺童軍那邊的形式不錯。